见柳漆也要回头,他轻轻将柳漆脑袋拨回来,推门的一刹那两人便出现在自己家里。
柳漆现在彻底确定他是鬼了。
亡夫真的回来了。
他是丈夫,自己不应该怕他才对。
即便如此安慰自己,他也完全不敢动不敢说话,若不是江慎看起来太仙了,一点也不像想象中的鬼,他肯定要害怕的晕过去了。
柳漆呼吸急促,任由江慎把他牵回家,抱到床上细细吻着,骨节分明的手按在他颈侧,苍白的指尖与黑发交缠。
白天毫无反抗之力的被贼人压制,按在床上占便宜的感觉又来了。
果然花轿上的人是他啊。
不过江慎是他丈夫,作为妻子,他怎么对他都是应该的。
柳漆害怕又内疚,紧闭着眼任由对方脱他衣服,极力忽略对方是鬼的事实。
可阴森的气息依旧朝他缠了过来,没有丝毫属于人的温度,冰凉的像一具尸体。
大红嫁衣逐渐滑落,露出里面雪白的亵衣,柳漆身体轻颤着,指尖紧紧抓着被褥。
和自己丈夫圆房都这么恐惧,若是让丈夫知道肯定寒心。
他努力放松着自己,可越想越内疚,丈夫还在,他却自作主张的改嫁了。
一切规矩都被他搞砸了。
他眼尾有点红,轻声道:对不起。
江慎动作微顿,从柳漆软肚子上抬头:为什么道歉?
柳漆抽噎着:我不该试图改嫁的,真的很对不起,是我给您丢人了。
他无助极了,现在全村都知道他改嫁江裔了,以后该怎么办啊。
无论是丈夫这边还是江裔那边都无法交代。
阴婚也是婚,他私自改嫁实在是大逆不道,耽误了两个人。
他紧紧闭着眼睛,等待着承受丈夫的怒火,甚至想以死谢罪,只求丈夫不要迁怒别人。
然而下一刻,鼻尖被轻轻的捏了下,泛出漂亮的粉色。
江慎将头埋进他肩颈,呼出的气都是冷的。
不怪你,是我没尽到丈夫的职责,他叹息一声:沉睡的时间太久了,你不知道很正常。
说完他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将一只手伸进柳漆衣摆,不顾少年敏感的瑟缩,一路摸到后面一小块嫩肉。
什么时候印的名字?
柳漆微怔,他不记得了。
想了想他小声问:不是你那天给我印上去的吗?上面还写着江慎。
江慎狭长的眼睛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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