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细嫩肤肉接触到粗糙地面上, 控制不住的泛起红晕,偏偏旁边还有两个男人一眼不眨地盯着,柳漆完全无法放松, 僵硬着身体不知所措。
从没有哪一刻这么难熬,简直是度日如年, 尴尬到柳漆甚至觉得失节好像也那么重要了。
实在是太丢人了, 晕就晕了还不穿衣服, 他们俩肯定觉得他是个奇怪的人。
求求了,赶快走吧。
然而祈祷无效, 他重新躺下的那一刻, 耳边传来两道狂奔过来的脚步声。
柳漆顿时后悔极了,早知道刚才鼓起勇气起来,先让他们出去该多好。
光着的身体丝毫没有安全感, 风不断吹着皮肤, 激起一阵阵战栗, 短短的内裤根本无法将他包裹。
他指尖忍不住紧扣地面,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只好忍着耻意继续装晕。
江裔和江肆冲过来之后一言不发,似乎在检查他哪里受伤,两道视线如有实质在他身上绕来绕去。
被这样盯着, 柳漆露在外面的雪白身体越来越粉, 难堪到耳根都红透了。
片刻, 头顶忽然传来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
做、做什么?
柳漆紧张极了, 若是有人能凑近观察, 就能看到他轻颤的睫毛和紧绷的红唇。
困在房间里被两个外男围绕, 似乎还有人在脱衣服, 向来保守的小寡妇何时有过这种经历, 此刻害怕得完全无所适从,醒也不是不醒也不是。
好在下一刻,两件衣服一上一下盖住他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柔软的身体被勉强遮住大半。
柳漆紧绷的心神微松。
江裔和江肆似乎也很紧张,拿着衣服的手甚至还有点抖,像是生怕碰到他。
一只手指凑过来探他呼吸,柳漆立刻将鼻息放缓放稳,心脏却几乎要跳出胸腔。
快走吧,找医生也好,把他叫醒也好,别再继续了。
耳边传来江肆低哑粗重的声音:呼吸平稳,应该是被吓到了,我去诊所开药。
说完他又转头,似乎对着江裔狠狠道:看好柳漆。
江裔嗓音冷的惊人,不客气道:我知道,快去。
两人之间充斥着火/药味,却谁都没再多说,耳旁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江肆飞奔着冲出去了。
这下屋里只剩下江裔了。
柳漆稍微松了口气,江肆人虽然好,但是性格阴晴不定,他都怕对方突然拿出画笔要画下这狼狈的一幕。
江裔性格冷,又不愿意与人多接触,肯定会避嫌的远远守在门口,这时候他趁机起来穿衣服就好。
难捱的折磨终于要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