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珍贵易碎品。
可偏偏又被人小心翼翼搂在怀里。
这种强烈的反差感,看得人心痒。
就连气急如钱旭,都不可避免地晃了下神。
末了,谢嘉川还轻轻吸了吸鼻子,小声道:我想去楼上的房间里休息。
这话是冲着江骁说的。
语气委委屈屈的,就这样轻飘飘地钻进少年人的耳朵里。
江骁虚揽在谢嘉川肩上的指尖轻轻蜷了一下,深邃的眸光望向谢嘉川微微眨了眨的眼睫,有好半晌没动静。
谢嘉川等了片刻,没等到回应,抬眸对上江骁的眼。
以为对方没听见,谢嘉川纳闷地又唤了一句:江骁?
江骁的喉头无声地滚了滚。
毫无征兆,忽听有人惊讶道:我说是谁呢,这不是那小杂种吗?
谢嘉川的眉梢霎时蹙紧。
「小杂种」这三个字,旁人当然不敢用来形容矜贵的谢小少爷。
那就只能是抱着小少爷的这位了。
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了。
而此时此刻,一石激起千层浪。
本就看热闹的其他人顿时又有了新的话题。
什么意思?你认识这人?
叫江骁的话,错不了,那人道,我有一外甥前段时间被人在学校欺负了,伤得不轻,我亲自赶去处理的,刚才我就瞧着眼熟,只是一时没想起来罢了。
你那外甥被这小子给打的?
可不是,结果这小子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后来再打听就辍学了 男人叹息了一声,敢情是攀上了谢小少爷的高枝,所以才敢这么猖狂。
期间,江骁便这么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怀中人,微敛着那双乌沉沉的眸子,也瞧不出究竟有没有生气。
倒是谢嘉川,不等那人声落,脸上已经隐有怒色,最后在男人话毕的那一刻,再也忍不住了。
他轻轻推了下江骁的手,示意江骁退开些,他好方便站起身来讲话。
结果江骁非但没有松开手,拉着他的手又紧了紧。
谢嘉川微愣,稍作思付,便觉得江骁这反应
估计是因为刚才那一番话,心里难受了。
可又死死憋着不肯说,强装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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