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艳秋舔了下发干的嘴唇,我不能让你再受苦我们双修吧。
艳秋,不用这样的。断隽哭笑不得,他其实很期待艳秋的主动亲近,可,也不想让庄艳秋因为这种事而勉强自己,你别勉强!
我没有勉强。 庄艳秋着急的看着他,既然我都承认和你是道侣关系了我帮你不是很正常的事么?前辈我不想看你落阶退仙
为什么?断隽盯着他傻傻的问了一句。
庄艳秋的眼里出现了短暂的茫然,不想就不想,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艳秋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舍不得我,心疼我,顺带着也稍稍有些喜欢我?断隽认真地问道。
庄艳秋闭上了眼睛,难为情地把脸转了开去。
他没有回答是或不是,断隽却笑了,不回答我就当你承认了。
你别说话! 庄艳秋拧着眉头轻斥他一声。
哎!断隽喜上眉梢,很听话地闭上了嘴巴。
既然艳秋不反驳,那就说明自己理解的没有错。断隽在心理安慰着自己。他见庄艳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这一次自己主动了,一把将人横着抱起,往内室当中走去。
屋外的劫云还在不断的盘旋聚拢,而且越压越低。
屋内却被断隽给设下了膈应结界,里头的满室旖旎被彻底阻断,无法传递出去。
父亲团其他几人在雪庐当中对坐温酒,喝了个不醉不归。
第二日一大早,积压了一整夜的劫云非但没有落下,反而在暖阳的照射下被逐渐驱散开来,露出了晴朗的天空。
断隽拉开房间的门想要给庄艳秋弄些热水洗漱洗漱,一出门就看到他的门外站着两个冻僵了的男人。
独山步的嘴快撇到腮帮子上去了,翻着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断隽,他的旁边站着的是梦狰,那家伙一身的落雪,配上他满脸哀怨的表情,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发笑。
断隽神清气爽地从他们面前走过,别打扰艳秋啊他累着呢。
累当然会累了!那两个半夜酒醒了,嫉妒得发狂的男人听了这话更加的妒火中烧。
艳秋和他们有了道侣名分后他们就在心里肖想着这事了。为此前几日,整日在艳秋身边转悠,就是为了提高自己的存在感,让艳秋能明白他们心中所想,哪晓得,艳秋无动于衷,害得他们几个有意无意的展示自己的魅力的计划严重受挫
结果,还是断隽好福气,什么都没做就占了这头筹的机会。
断兄运气真好。独山步用一种不服不行的口气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