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独山步皱起眉头不解地询问。
何意?这摧心派甚少招收新弟子,一旦被水灵草选中的,他们势必要带走的。你说这是何意?段长风反问。
他们敢强行带走我儿子,也得问问我独山步同不同意。独山步彻底地恼怒了。
他的乖儿子二财身上细品嫩肉的,如今被那弄了一圈什么鬼水草弄了一圈红印痕不说,还破皮了。
他没去找对方麻烦,对方倒主动找上门来,还想带走他的宝贝,呸!做大梦他的春秋去吧。
走!我们去看看。独山步带头走在前面,想要给那什么院士一个下马威瞧瞧。
没多久真的有一位束着高髻的老道士踏云而来,直接闯入到这后山的小院当中。
庄艳秋抱着孩子本想出去的,被小金给拦下了。小金冲他摇摇头,暂时别把孩子带出去。
庄艳秋搂着二财在偏厅里坐着,在小金的陪同之下静静地聆听那外面的声音。
那位智仁院士眉眼间有几分刻薄,再加上年纪不轻,瞧上去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气息。
独山步强压着怒火,看着那人落地之后,目光就在四处搜寻,他不耐地扬声喝问:来着何人?为何擅闯我家宅院?
智仁院士的眼睛在众人身上溜了一圈后,落在了独山步的身上,老朽是摧心派坐堂院士。上门来寻我派水灵草亲选学子的。
先别一口一个你派学子?你那水草无故弄伤我孩儿,还未同你算账呢,你还好意思来寻人。独山步咬牙道,今日你不给我孩儿赔礼道歉,休想离开此地。
智仁院士上下打量了一下独山步,冷笑一声,本派能选中你家孩子做学子,是你们的荣幸。还不快把人送出来交给我带走,被我水灵草选中的就是我摧心派的人,从今以后他就和你没有关系了。
老儿休得狂妄。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任凭谁敢明抢我家孩子,先过问过问我的拳头!独山步是一点也不打算和这老者好声说话的。这家伙太狂,哪个当父亲得能容忍得了他说的那番话。人家辛辛苦苦诞育养成的孩儿,被你那无理的水草碰一下就和人家家人没关系了,这道理说破天也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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