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九悔用力地闭上了眼睛,慨叹出声,好吧!就是焦然,行了吧!
可焦然不是百年复生一次,是个短命鬼吗?你父亲肯把你嫁给他?士元尊兴味盎然地道。
庄艳秋面露不解,什么叫百年复生一次?短命丸又是什么玩意儿?
我们族内向来女多男少。我父亲又和柏崖山青桐长老是故交,他们早就商量定了,若生出女儿便两家联姻。焦然即便不断地死亡复生,正经夫人又不会变。音九悔没好气地翻了下眼皮,道。
那倒是!要是每活一次便娶一个夫人焦然的夫人恐怕比我缱绻宫炉鼎还要多。哈哈哈还有这等趣事,音兄,幸亏你是男身,否则士元尊只要一想到堂堂音九悔上仙要嫁给焦然那个老不死的东西,他现如今那石头嘴丫子便止不住地往后脑勺咧。
后来呢?庄艳秋小心翼翼地发问。
音九悔一猛提一口气,神色不善道:艳秋你也要气我。
庄艳秋掩嘴浅笑,眉眼间的清冷在此刻全都融化开来,暖意融融的。
罢了,难得见你这般高兴,我便告诉你吧。音九悔一副宠溺的模样,笑道。
我生下来后,联姻自然便结不成了。小时候,我和焦然还时常一块儿玩儿来着,也不知道他是第几次复活,那时候我已然是成年模样,而他才刚过学会走路,我俩为一株千子花吵了起来,吵着吵着便说到未来子嗣上,我就说了句他将来不可能有子嗣,他急眼了和我打赌,说要是比我先生孩子,便叫我从柏崖山山门三跪九叩一路叩上常青峰
哦?原来是这样啊?士元尊甚觉无味地摇摇头,我说他怎么喜欢和人打赌,原来是习惯啊!
音九悔连连挥手驱赶士元尊,得了得了,你别说风凉话了。事情办完,你快点走吧!
音兄,你这老喜欢转移话题的习惯真不好。士元尊咧嘴大笑,想来音兄从未惧怕过和焦然那老不死的打得这个赌吧。 没曾想,大反转哪!老不死得有后了!
音九悔越听,眉头越是皱得厉害,拳头也被他给紧紧的攥了起来,他一脸不善的瞪着石兽士元尊。
庄艳秋,感觉到了音九悔的不对劲,识相地闭嘴不说话,并将身体往旁边挪了一挪。
届时音兄去柏崖山履行赌约,三拜九叩跪上山时,别忘了发信通知我,我一定赶到围观欣赏唉哟!音九悔,你偷袭我你把什么塞我嘴里了?什么东西!!
音九悔手上提着庄艳秋的一只靴子,另外一只塞进了石兽的石头嘴巴里,成功的堵上了士元尊的叨叨。
呸!呸!!士元尊拼命地吐着嘴里的东西,却吐不出来,无奈之下,他以石兽前爪去扒拉,两只爪子笨重地抬起来,就是弯曲不了,根本挠不着,急得他原地打转转,庄艳秋看了一眼,再也受不了,直接笑喷了。
庄燕秋!庄艳秋,你快帮我把嘴里的东西拿开!石兽跳到庄艳秋前面,奋力地摇晃着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