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现满身是血的男人竟然是自家小伙伴后,松田阵平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了山下谷一郎,虽然当初对于月冈路人的离开,山下表现的尤其平静。但山下应该是最了解应该如何应对这样状况的人。
“我知道了。”山下谷一郎安静的听完了松田的叙述,全程就只回了这么一句话。
不过十来分钟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就在雨中漂移着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开车的正是山下谷一郎本人。在两人将月冈路人台上车后,当然也没忘记通知在公安的另外两位好友,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不通知伊达航的原因是,伊达航这个月都在国外和娜塔莉度蜜月,这个时候就没有必要去给伊达航增添烦恼了。
在月冈路人被送入手术室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也一起赶到。刺眼的红色灯牌,垂着肩膀坐在走廊过道椅子上的松田和萩原浑身湿漉漉的,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
“怎么回事?”降谷零看着两个垂头丧气的同期弯下腰低声问到,“不是说月冈回去他的世界了?”
是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同样也知道月冈路人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事情,当时他们还以为是松田他们三人合起伙来骗自己和hiro,结果没有想到,自己坚持了十二几年的唯物主义被彻底打破。
“不知道。”萩原研二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他的脸上表情一片茫然,“如果不是我们刚好发现小月冈,他是不是会——”,那个让让害怕的字眼不愿意说出口。
“萩原。”诸伏景光叹了一口气将刚刚想医生讨要来的干毛巾盖在了这两个湿哒哒的人头上,“会没事,月冈他会没事的。”
但在那一场手术过后,月冈路人沉睡了一个星期也依然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望着一直处于沉睡中的友人松田阵平他们也无可奈何,真能是在每天下班都抽出时间来陪陪这个家伙。
四人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月,直到伊达航度蜜月回来了月冈路人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时间已经过了一年,松田和萩原等到了降谷零成为最年轻的警视正,等到了伊达航的孩子出生,等到了他们都迎来了三十岁的年纪,月冈路人还是安静沉睡的模样。
“松田,还有萩原。”诸伏景光带着一捧黄鸢尾,他已经从公安那边调到了搜查一课,刚刚好被分配到了伊达航的手下。
看着两人的目光投向自己怀中的花束,诸伏景光弯起眼笑了笑,“过来是在花店看到的,本来想买百合的,但想想还在这个更合适。”
诸伏景光将花插入花瓶里,他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看着面前不说话的两人,摇了摇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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