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月冈路人的大脑在此刻当机,他因吃惊而睁大的眼睛被山下谷一郎误以为是想看孩子。于是,他将怀中的孩子放在在了月冈路人的枕头边。
然后月冈路人一偏头就对上了一双湿漉漉的黑色圆眼睛,还有它那长嘴和白色蓬松的卷毛。
艹——!羊驼!
垂死病中惊坐起,月冈路人猛的睁开眼,没有顾得上身上的伤口,噌的一下里面起身朝四周看去。
很好,熟悉的公安医院,熟悉的消毒水味。没有笑的奇怪的天泽鹤一,也没有抱着小羊驼的山下谷一郎。
确定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后,月冈松了一口气,这时他的大脑才反应过来接受到了身体上的疼痛指令。
“疼疼疼——”,月冈路人眼泪汪汪的嚎叫起来,像一条半死不活的咸鱼重新瘫倒的病床上,他用眼神无力的看着天花板失去高光。
萩原研二推门进来是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面,自家的同期像一只被冲上沙滩连挣扎都不愿意的懒鱼,即使是缺水口吐白沫了也只是干瞪着眼。
萩原半垂着眼,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紧,看到同期现在的这幅模样实在让人心疼。于是,贴心的萩原研二走前去顶着月冈路人疑惑的目光,轻轻的将被子拉上,盖住了他的头顶。
被遮住脸的月冈路人:“......”
“hagi你看——”松田阵平端着水杯走进来,手里还拿着几板药片,但在看到床上直挺挺的‘尸体’时停住了脚步。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松田阵平奇怪的看了一眼萩原,他放下手里的东西,一把拉开了月冈盖住脸的被子。
猝不及防对上一副死鱼眼的松田阵平:“......”
“抱歉,打扰了。”松田阵平没有犹豫,飞快的将被子重新盖了回去。他转回头看向一脸沉重表情的萩原研二,“这一副死鱼样的家伙是谁?我们走错病房了吗?”
“没有。”萩原研二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摇了摇头,“这个人就是小月冈。”
“等等?那家伙不是羊驼精吗?怎么变成鱼精了?”
“而且鱼滑溜溜的,这幅表情不会的缺水了吧?”
“有可能。”萩原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虽然我更喜欢羊驼啦,但如果鱼是小月冈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那要给这家伙准备鱼缸吗?好麻烦——”松田阵平拉出床边的椅子坐下,他戳了戳月冈被盖着的脑袋,“干脆放生了好吧?”
“不行啊,小阵平这样太过分了吧?”萩原研二一脸你冷酷无情,你无理取闹的看着松田,“好歹小月冈也是我们的好友,不过是一条鱼凭我们的工资还是养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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