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二有点不相信的看了他一眼,但最后还是被他半拉半按的坐下,听话的脱下上衣,露出背部和肩膀上的三处火.器.伤。
血痂已经脱落,嫩红色的新生皮肉在发着光一样象牙白色的精实肉.体上显得分外狰狞,看得景光不知不觉就红了眼眶。
他洗净手后蘸了些药膏,轻轻涂到那些丑陋的疤痕上。
昔日里抠动扳机时稳如磐石的指尖,此刻却原因不明的一下下颤抖着,力道轻的像拂面的微风。
“不用这么小心也可以哦,已经不疼了。”
背对着他的青年忽然温声开口。
诸伏景光抿紧嘴唇,好半晌,才发出一声仿佛带着哭腔的鼻音:“……嗯。”
在那一刻,他忽然无比庆幸教官看不到自己。
因为看不到他,所以教官永远不会知道,在他毫无防备的用后背对着自己赌上性命保护下来的学生时,丑陋的欲念却在那个人的心中滋长。
——在安静无人的病房里,那个人注视着他背上的疤痕,感受到的不止是愧疚和心疼,还有无法饶恕的情动与燥热。
……他疯狂的想拥抱他,用颤抖的唇,吻上那因自己而受的伤。
*
一封邮件传进了我的手机。
我垂眸将它点开,装作没有发现背后愈发紊乱而粗重的呼吸,光明正大的浏览着线人传来的、新一批获得酒名的成员的资料。
在这份资料里,我看到了零的化名,以及他的代号。
——Bourbon Whisky。
波本么?
呵,真是甜蜜啊。
我不自觉的笑了笑,指尖轻点,继续向下浏览着其他人。
忽然间,我的动作顿住了。
“真的假的……”
“教官?”
后方传来询问的声音,嗓音湿润又沙哑,像雨后的森林一样朦胧,软绵绵的充斥着满满的爱慕和眷恋。
唉,表现得这么明显,真是让我想装傻都困难啊。
“没什么。”我暗暗叹息着摇了摇头,目光则再次扫过手机屏幕上,那张和我身后的人一模一样的脸。
新条光树,代号——Scotch Whisky。
啧……
这可真是……该死的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