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新家三面都有围墙,大门晚上被我反锁,眼前这个柔弱还脑残、和丈夫感情不睦、社交智障的家伙衣服上更是纤尘不染,她到底是怎么进了我的家门的?
被打断施法的舞子女士幽幽的看了我一眼,却也没什么坚持要继续的意思——她貌似也觉得这种照搬原话的做法不太靠谱,苍白的皮肤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接着,她微微侧身,用青葱一样的手指指向墙角的竹林,也就是我新家的最后一面墙。
因为角度问题,她一侧身,我就看到了她没有被和服遮住的雪白后颈,那片白的晃眼的肌肤也和她此刻的面颊一样,透着淡淡的粉色。
“那片竹林后面的墙上,有一道只供一人通过的角门,上面没有上锁。”
舞子女士低柔的声音传来。
我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朝她所指的地方看了一眼。
得嘞,马上就给你锁喽。
*
“继国舞子”被隔壁搬来的英俊少年好说歹说的推着劝回了家。
破旧的角门在她——不,他眼前一关,随即毫不遮掩的传来了“砰砰砰”“当当当”的锤子敲击声,显然是用木板把门给钉死了。
在这之后,少年打着哈欠走回房间,“啪”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夜凉如水。
一个衣着暴露的少女忽然跪在了院子里一动不动的人身后,将声音压的低低的:“无惨大人,效果如何——”
看不见的攻击袭来。
少女的身上瞬间遍布深可见骨的伤痕,她疼的浑身发抖,却一声都不敢吭,只是将头压得更低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鬼舞辻无惨阴森的说着,抬手将一卷书扔到了她头上。
书页纷飞洒落,其中一张飘飘悠悠的落在少女面前洒落的血中,被浸湿的语句似曾相识——
[“先生以往总是陪伴妾身左右,乍然留妾身一人,这漫漫长夜着实难熬……许多日了,妾身这里、实在空虚难耐,怕是得用医师大人的……捅一捅才能好……”]
“……”
饶是见多识广的上弦之陆堕姬,此刻也忍不住双颊绯红,恨不得找个地上的洞钻进去。
但是话说回来,不应该啊,怎么会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堕姬左思右想仍不甘心,忍不住大着胆子询问道:“无惨大人,是不是中途出了什么……什么变故?”
瑟瑟发抖的说完这句话,堕姬就死死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即将降临的疼痛。
但是鬼舞辻无惨并没有降下惩罚。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声线冷淡的说:“他发现了。”
“诶?什么?”堕姬傻乎乎的反问。
鬼舞辻无惨冰冷的扫了她一眼,眼神可怕得似乎随时都能把她大卸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