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个超辣的挑眉电的停止了脑内尖叫,晕晕乎乎的被他拽了起来,反应慢半拍的问:“哎?你不跟那个富婆走吗?”
“哈?你在说什么傻话?我为什么要跟她走?”大胸美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啊?什么意思?
我呆滞了几秒,突然恍然大悟!
“这、这样的话!”我克制住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从兜里缓缓掏出了自己的黑卡, 努力睁大眼睛诚恳的看着他,“五千万,你愿意跟我走吗?”
大胸美人安静了一秒。
他慢慢转过身来正对着我——他之前一直吊儿郎当的侧着身子看我来着——有些危险的眯了眯那双桀骜不羁的吊梢眼。
“我不要钱就可以跟你走。”他在我震惊的注视下说出了如此惊世骇俗的话, 随后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角, “但是, 伏黑瑛二——”
“——你知道我是谁吗?”
“……啊?”
正要陷入狂喜的我顿时呆住了。
我一脸懵逼的与他对视着, 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然后视线缓缓下移……
……停留在他嘴角那标志性的伤疤上。
啊这。
我当场表演了一个战术后仰, 满脸惊悚的大喊道:“甚尔?!”
*
蓝发青年大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从他那不敢置信的表情来看,禅院甚尔毫不怀疑他是刚刚才认出自己。
好你个伏黑瑛二……
刚成年不久的年轻人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 然后就郁闷的看见伏黑瑛二眼里对他的着迷——与“性”有关的着迷——火速褪去, 眼底一片清明的对他露出了灿烂、惊喜却纯洁的笑容。
“甚尔?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会在北海道?哎呀, 真是好久不见了啊!你变化好大,完全长成大人了嘛!”
说着,还是比他高的青年就亲昵的凑上来揽着他的肩膀,绕着他左看右看,神色好奇又欣慰,嘴里还说着“不愧是我看中的孩子”之类的话。
但那只会让禅院甚尔愈发烦躁。
孩子?为什么是孩子?
这样的词只会是一个长辈说出的,将他看做平等的存在的人才不会见了面就叫他孩子,还像个老妈子一样关心他的成长。
……他宁愿这个人像刚才一样,直白的表现出对他身体的惊艳和欲.望。
那令他骄傲羞迫又高兴,心脏也再一次为这个人怦然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