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事吧,Gin,你是我的下属,在这件事上,你没有权力管我。”久光清刻意保持冷酷的面孔,语调没有起伏地回应,这段话他已经说得熟练了,可是在心里他依然感到歉意和内疚。
抱歉Gin,真的抱歉。
琴酒帽子下的眼睛眨都没眨,听到这话,他已经从第一次听到时的皱眉放冷气,到现在神态自若地把久光清的文件收起来了。
他不关心久光清的掌管方向是什么,洗白还是其他的都与他无关,他负责的只是自己的职责范围内的东西。
但他在乎久光清回不回去。
琴酒今天的耐心耗尽了,他拎着久光清后颈的衣服,把久光清的手反折在身后被他另一只手箍着,拎着久光清就往外走。
久光清的身形没有比他矮特别多,刚好180,只是过于单薄了些,在这个动作下,也被衬得可爱起来。
琴酒就这么一路没有遮掩,步伐均匀地把久光清拎到了自己车上。
久光清挣扎过,还挣了很久,没挣开,后半的路程,他全程闭着眼睛逃避,太羞耻了,他的羞耻心让他不想面对这一幕。
直到坐到车上他才开始叭叭。
“我可是boss,Gin你,真是敢啊。”久光清一路迎着其他人的目光,羞耻得耳尖通红,这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琴酒这么羞耻地拎出去。
他强装着气势,凶凶地质问。
“嗯。”琴酒专注地开着车,肯定了一句,没管久光清的反应。
久光清这段时间的反应明显不对,但久光清没和他说,说明是说不了的事,他也就一直没问。
等了这么久,久光清却还是没好,于是他选择用自己的方法适应现状。
久光清不回去,抗拒他,他可以自己把久光清拎回去,结果都差不多。
久光清被琴酒的反应弄得嘴唇颤抖,他刚想再说什么抗拒的话,又因为想象中的话太过伤人,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样下去他还怎么和琴酒保持距离啊,他的神色低落下来。
驾驶座上的琴酒,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状态,很平静地说了一句,“放心,有我在。”
就是因为你才不放心。久光清无奈地想着,没有回复也没有说出来。
打了个哈欠,他有些困倦地把头倚在窗口上,任由扰人的风吹乱他的头发,眼前突兀出现了一道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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