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了知道吗?”
拉起她的手摁在心脏处,“这里曾被你这个女人拿着一把刀狠狠刺过,纵然再喜欢,我们也回不到过去。”
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难道你忘了吗?逼着我跟你离婚的是你顾以安,你明知道我介意你跟林墨的通话,明知道是我误会了你,但你还是只字不提,甚至打着对我温家好的名义跟我离婚。”
“我们这次和好,下次呢?下次再有更深的误会呢?下下次呢?再逼着我当恶人甩了你?跟你提离婚?再化解误会复婚?复婚了再离?”
“顾以安,婚姻不是儿戏,但在你这种女人眼里可能就是一场游戏,一场精心布的局,但对我而言,婚姻很神圣,不容许任何人亵渎。”
“我能提出来离婚,足以表明了我的决心。”
临走前,温臣对她说:“顾以安你听清楚我接下来的话:我们不适合,纵然彼此心里都有彼此,但一点都不适合长久的在一起,接下来我会尽量不出现在你的生活中,也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因为我们都需要时间来淡忘彼此。”
……
顾以安在浴室里待了很久,坐在洗手台下面,背靠着柜门,两眼呆滞的望着对面的灰色墙壁,墙角地上是那把沾了剃须膏的刮胡刀,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温臣身上的味道,烟酒味中夹杂了一种清新的古龙水味,跟他过去身上的味道完全不同……
原来林墨说的是对的,没有人会一成不变的留在原地等一个人。
尤其是在被狠狠伤过后,哪怕再爱,也会变得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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