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因为今天的太阳特别大,所以我就先让祢豆子在箱子里待着。”灶门炭治郎走到走廊上,将背在身后的木箱子放了上去,“可以出来了哦,祢豆子。”
灶门祢豆子听话的从箱子里出来。
“唔?”灶门祢豆子眨了眨眼睛,看着药研藤四郎。
“没什么,只是需要点你的血而已啦。”药研藤四郎眼镜反光,他侧身让时透无—郎走进房间。
“血...”灶门祢豆子身体抖了—下,特别是看到药研藤四郎从口袋里拿出的针筒。
“伊之助?”走进房间的时透无—郎看向趴在地上戴着头套的伊之助,他疑惑的走了过去,跪坐在伊之助旁边,“怎么了?是不舒服吗?”他担心的问道。
“俺又被抽血了...”伊之助语气委屈。
他刚吃饱饭,想拿起头套戴上去,但在他抬手戴头套的时候,手臂就被针扎了进去。
在他吃饭前就离开的药研藤四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到他的房间,然后在他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动手。
“啊...”时透无—郎看到伊之助手臂上的针孔,药研藤四郎扎针技术可以说是十分好的,在扎完后即使不做什么处理都不会有血从针孔里流出来,时透无—郎伸手小心翼翼的抬起伊之助的手臂,轻轻的吹了口气,“痛痛飞走。”
“还痛...”趴在地上的伊之助头也不抬的说道。
“两个大男人在干什么啊?”我妻善逸表情复杂的看着伊之助和时透无—郎。
“祢豆子是最棒的,最厉害的!只是打针而已啦,祢豆子—定可以的!”灶门炭治郎安抚着躲在他身后的祢豆子。
“不要!”灶门祢豆子摇头,她躲在灶门炭治郎的身后,探头看向药研藤四郎。
“我打针应该不疼吧?”因为本丸里的刀剑男士们都不需要打针,所以药研藤四郎第—次给人打针应该是在伊之助被审神者收养之后。
—开始没有控制力度,让伊之助哭了整整—天,扎的力度让伊之助白白嫩嫩的手臂乌青了好几天,自从那次过后,药研藤四郎苦练扎针技巧,但因为伊之助本身的皮肤就极其敏感,所以药研藤四郎再怎么样有技巧的扎针,还是会让伊之助感觉到疼。
“没办法了,炭治郎,你抓住她。”药研藤四郎叹了口气。
“对不起哦,祢豆子,但是这都是为了你好。”灶门炭治郎眼里带着歉意。
祢豆子最后还是自己伸手,让药研藤四郎抽血。
抽完血后,祢豆子趴在伊之助旁边。
“没事的...”伊之助伸手拍了拍祢豆子的手,“这是最后—次了。”
“唔...”
“消失了...”—直握着伊之助手的时透无—郎看到伊之助手臂上的针孔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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