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龙袍都已经穿上了?刘自明嘴角微翘,可惜料子不怎么样,人也不怎么样。
龙袍都穿不上的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荣左相还没有开口,荣子诚却是挑眉反击,况且再不怎么样,也比你这个窃国贼要好上许多。
荣左相淡淡瞥了一眼抢话的荣子诚,然后摆出一副笑脸,对刘自明拱了拱手:这白玉向来有规矩,只有天选之子才能当这白玉的皇帝,否则便是断了国运。
肖潇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他没想到这人造反编的理由这么离谱。见众人都看向他,肖潇尴尬地摆摆手:您继续,您继续这天选之人是荣左相?
老臣哪里敢当!荣左相叹气,这天选之子其实是江总兵啊
于是这老头儿将江暮雨的身世又向众官员解释一番,所有人都被这皇室秘辛惊得目瞪口呆,礼部的几位白胡子老臣更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等到说完了,这荣左相开始说起他的来意
老臣之前便和太子说过这件事,可是殿下并未理睬老臣,后来甚至还想加害于江总兵,因此老臣只能出此下策。老臣只是匡扶正道罢了,想让殿下将白玉还给江总兵。
众官员这下一下子都记起江暮雨通敌叛国之罪,看向刘自明的眼神透着震惊。毕竟之前刘自明有多倚重、对江暮雨什么样子他们可是有目共睹,这通敌叛国一罪莫名其妙地被翻出来,而且刘自明竟然批了江暮雨死罪,这让他们怎么不多想?只是先前也不过怀疑刘自明是鸟尽弓藏,害怕以后控制不了所以想废了这枚棋子,倒是没有想到还有这种深刻用意。
那便该是江总兵黄袍加身才是,怎么荣左相穿呢?刘自明也不理会众官员的眼神,淡淡地开口。
说来真是让人心痛,因为江总兵在地牢里被人给害死了!荣左相用手捂着自己的心口处,装出一幅痛苦万分的样子,这害江总兵的人不言而喻,就是你刘
我怎么不知道,本总兵已经死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众官员猛地回头,不出所料看到了江暮雨。他一身锃亮的铠甲,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摄人心神。冷酷的表情和低沉的声音,身后的披风在暮风中翻腾起波浪,肖潇看着江暮雨挪不开眼,心想这才该是男神该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