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就先别招这么多成了亲的吧,肖潇也是头疼,他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非要回去,说什么自己孩子还等着人喂,等到以后做大做强了,这搓毛线的手艺不再是商业机密之后请他们还差不多,现在若是让她们泄露出去可是太吃亏了。
肖潇也不是歧视,只是这成了亲、有了孩子的妇女实在太麻烦。不说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非要回家照顾孩子的,就是那时不时聚在一起说闲话,肖潇都受不了。因为羊毛还没有送来,因此作坊还没有正式开工,于是这些人整天也就是吃吃喝喝,然后每天由肖潇给他们讲一下大致的流程,譬如怎么洗羊毛、怎么搓成毛线之类的。可是这些从乡下来的妇女哪里肯听?她们一看肖潇是个年纪小的少年郎,不仅上课的时候各种神游,而且还有人要给肖潇介绍自己的表妹亲妹外甥女等。后来知道了肖潇就是大名鼎鼎的肖先生,她们不仅对于给肖潇介绍小妾之类的更热心,甚至还有撺掇肖潇休了江暮雨的,说什么两个男人在一起不成体统。
我是嫁给了江暮雨,不是江暮雨嫁给我,肖潇这时倒是庆幸自己当初是嫁人的那一方,我怎么休了他?
那大娘一听立刻嚷嚷起来:怎么不能休!这两个男人在一起还分什么嫁和娶!
城里头的夫人小姐在乎脸面,因此即便心中有想让自己女儿顶替的念头却也不敢说出口,只会祝贺二人的感情和睦;可是这乡下的粗野村妇却是不懂那些,只觉得契兄弟都是没钱没本事的男人迫于无奈的选择,于是说话便直接又讨厌。
就是休不了也能和离不是?另一个大娘阴阳怪气地补充,这男人哪有女人舒服
我倒想看一看,是哪个女子把本总兵比了下去?
肖潇刚刚皱眉要反驳,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江暮雨沉着脸走进院子。他身上还穿着官服,即便脸虽稍显稚嫩,但是身周的气势已然让围着肖潇的长舌妇们闭上嘴发抖。江暮雨一把将肖潇搂在怀里,冷冷盯着这群撺掇着肖潇休了自己的女人:再有下一次,本总兵就拔了你们这群人的舌头!
这些妇人立刻跪下求饶,然后得了江暮雨的命令之后霎时间作鸟兽散。江暮雨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然后偏头不善地看着肖潇:你想跟我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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