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出了这些题也不能证明你有资格做助教,毕竟谁知道这些题是不是你想出来的呢?洪博文抱着胳膊挑衅地说道,我也能问出别人答不上来的题,难道我就能做助教了吗?问别人难题根本不能代表什么,解得出难题才是本事!
那你的意思是我要解得出这十道难题才能证明自己是有资格的?肖潇无语地看向他。
当然不是!洪博文斩钉截铁道,解自己出的题算什么本事,能解别人出的题才能证明你的资格!
你这根本就是胡搅蛮缠!张毅一脸不忿地站起来,语气相当不好地说道。
洪博文一看到张毅便笑出了声:我当是谁,这不是十几年都待在算学的张大少爷、张大才子么?怎么,同病相怜?我劝你还是不要强出头,毕竟
你想怎么弄?肖潇不耐地打断洪博文的话。
很简单,洪博文冷冷地看向肖潇说道,听说你连会试都没参加过便来了国子监?如今给老师重新弄套会试考题显然不值当这样好了,余先生不是留下了三道难题说只要解开便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么?老师既然自诩通晓世间万物的道理,那么不妨解这三道难题给学生们看看,怎么样?
余先生便是肖潇想要用吉他讨好的怪才,肖潇倒是没想到这回居然是不得不去找那余先生了。于是他叹口气:就这样?
洪博文又恢复了得意的嘴脸:就这样。
那我就应下了,一个月、不,半个月之内我便将这三道题解出来,肖潇看着底下监生们焦急的表情不由得舒展了表情,我肖潇不说假话,也不会说大话,希望我解出这三道题之后你们不要再来烦我了。
肖潇和洪博文之间的赌约很快便又在国子监掀起了一股讨论的热潮,只是这讨论的风向却出现了一点点变化,竟然从之前的一边倒变成了站肖潇一边的声音还能争上一争。大部分学生都知道了肖潇贴在墙上的十道题,不过他们知道连翰林院大学士都解不出来之后便熄了心思,只是觉得这说要创建新学问的助教说不定还真有几分能耐。无论是为了故意唱反调也好,还是真心觉得肖潇这个算学天才能将余先生的三道难题解开也好,最后的结果便是支持肖潇的人数竟然日益增多,直到在其他博士面前两派都敢针锋相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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