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顾让吸了口冷气,又疼又麻,疼来自锁骨,麻从尾椎骨一路窜到头顶,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像按了开关键,整个人瞬间安静下来,不挣扎,也不动,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半天只眨了下眼睛。
一个清晰地牙印留在顾让的锁骨上,由白转红。
裴铭盯着锁骨上的牙印儿,气息比平时重许多,目光幽幽。
他脑子里冒出一个很恶劣的念头,想弄疼他,想看他红着眼尾,想听他哼吟求饶。
但想也只想了一瞬,很快被强压下去,怕唐突了他,怕伤了他。
和顾让之间的每一步,他都走得处心积虑,他不怕繁琐麻烦,只要能和他越来越贴近,都可以。
裴铭不怕等待,只要顾让不爱上其他人,他不介意等他一辈子,要十拿九稳,也要势在必得。
目光恢复清明,笑看着顾让:哥,你说过永远不会嫌我烦,你还记得吗?
顾让眼珠动了动,刚刚没喊也没叫,开口时嗓子却哑得不成样子:记咳!记得,起开!
裴铭松开顾让,翻身坐到一旁了。
顾让撑起身子,摸着锁骨上的牙印儿,眼神乱瞟。
他严重怀疑自己是个抖M,刚刚裴铭咬上自己,疼过以后,心里竟然还隐隐地有那么几分期待。
究竟期待些什么,他没敢细想。
瞄了裴铭一眼,飞快地移开目光 ,刚刚他就压在身上,也不知道发现了没有
26、狩猎
◎不能放过任何机会!◎
顾让挪了挪位置,和他拉开距离。
半天,推了下他肩膀:你去做早饭。把顾太太对他的话,原封不动地复述一遍给裴铭听。
肯吃我做的饭了?
顾让伸腿踢了他一脚:快去!哪那么多废话。
裴铭单手捞住他脚踝:是,遵命。
裴铭离开,顾让仰身躺回床上。
瞪着天花板,手又摸到锁骨上。
有些东西变了,但似乎又没变。
以前自己藏着、端着,就怕哪句话不小心伤了或是吓着他。
现在呵呵。
在床上滚了两圈,睡不着,爬起来下楼。
裴铭在厨房熬粥,他叼着个苹果在一边指挥。
早饭囫囵喝了碗粥,起身就走:我去开车,裴铭你上楼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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