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南鹏湾这个地方比较邪乎,应嘉澍前一秒刚想着,下一秒一个拿着生煎包冲进来的穿着休闲服的人进来,一看所有目光聚焦于她,手里的生煎包突然就不香了,她朝着熟悉的人讪讪地笑笑。
应公子,这么早。
应嘉澍:那确实,没你早。
周医生一下子被堵住话了,默默咬了一口生煎包,食之无味。
应嘉澍站起身轻车熟路走向房间内部,抬眼看着和母子打完招呼的人。
应嘉澍是周医生的老顾客了,这点催促的眼神都玩不明白那她可以辞职了。
于是她交代好两人等她半小时,穿好白大褂抽了张纸巾就跟着应嘉澍进去,来啦公子
应嘉澍坐在检查隔离室的凳子上,凳子有些冰冷,他皱起了好看的眉。周祁一看笑了,你对低温感知还是那么敏感,让我看看。
她一把抓住应嘉澍的手,应嘉澍被突然的冰凉刺激得一下缩回手。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周祁撑着脑袋看着他,到是这个脾气还是这么火辣辣的,辣哥不好听,叫你辣妹好不好啊?欸别动手!
应嘉澍没动手,桌子底下是空的,他选择动脚。
周祁:嗷好辣好辣。
对于周祁这个人,他实在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有熟人在旁边就是感动病人的好医生,无微不至。单独见面的时候,应嘉澍清楚的记得他第一次易感期来的时候,这个人一边露出极致变态的笑容一边对他动手动脚。
应嘉澍本来就意识模糊,周祁还啧啧称奇,一边按压着他的腺体刺激着他的反应取得治疗结果,一边说好可怜好可怜,哭的好可怜,这边怎么样?
被刺激着腰部的应嘉澍哭得更凶了,可以说他爸去世都没哭得这么伤心过。史楠琴更不用说了,应嘉澍小时候想吃楠`枫奶的时候都是憋着,不哭不闹,直到史楠琴主动喂才「勉开尊口」。
所以就算周祁让他很长时间免于信息素不受控制的烦恼,她有功。
但是在应嘉澍这里,这个人已经坐实老变态的身份了。
周祁挠挠脸,不闹了哈,我们先看看这段时间你的信息素浓度。你等等等,我带一下!
应嘉澍看着这人着急忙慌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东西带上,还是很无语。
他一边释放着信息素一边好笑的问:防毒面具。每次都带这玩意儿,有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