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出来却不逃,难道甄若情夸大其词,故意扮可怜等她来救吗?
男子道:“我只是将我所知道的告知小师傅,希望小师傅不要暴力伤人,并无他意。”说着他看向后厨:“小师傅,我看你仓库有不少东西,我太饿了,可以自己做些吃的吗?”
刘馆陶想找甄若情问个清楚,可四处没见她人,又看到趴在桌上像个烂泥的李静安,没什么心思理他,挥了挥手:“你随意,别把厨房炸了就行。”
“多谢小师傅。”男子说完就往后厨去了。
刘馆陶坐到桌边,看着喘着快昏过去的李静安,既觉得对不起他,又觉得他活该,不管怎么说,把若情关到地窖里就是不对。
她给李静安倒了杯热水,李静安受宠若惊,喝了水,好半晌过去,才勉强缓过来。
“你为什么……”她见他恢复了,打算问他话,话说到一半,甄若情就端着一大锅沸腾着的热汤出来了,男子局促地跟在她身后,连耳尖都是红的。
原来刘馆陶和李静安在外边喊打喊杀时,甄若情趁机进了厨房做菜。
……这熟悉的香气,难道是香草鱼?!
刘馆陶忘了有多久没有闻到饭菜的香气了,想起母亲做的香草鱼,她快馋疯了,口水擦了又擦也止不住。
甄若情笑盈盈地将锅端到桌上,她探头一瞧,真是香草鱼!!!
和母亲的香草鱼比起来,这份色泽更为鲜艳,香气更为浓郁,那白嫩的鱼肉、黄灿灿的油花、绿油油的香草,无一不彰显着它的极度鲜美。
刘馆陶激动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恨不得敲桌高歌一曲——噢!母亲!看见了吗?儿在外有香草鱼吃了!儿终于摆脱贫困,直奔小康了!
李静安一看香草鱼,脸色沉了下来:“你知道刘馆陶喜欢吃鱼?”
甄若情并不回答,似笑非笑。
李静安站起身,冷然道:“鱼肉多刺,需要细嚼慢咽,你是故意为难这位快饿死的乞……兄弟吗?”
李静安这么一说,刘馆陶才从狂喜中回过神,是啊,这鱼她不能吃,毕竟旁边还有个五天没吃饭,再不吃饭就要饿死的家伙呢!
可是!可是!她也好饿啊!
刘馆陶满怀希望地看向甄若情,希望她能去厨房再做一份,可甄若情冷笑一声,只顾与李静安对线而完全不理她。
“净鱼剔刺乃基本刀功!你连这都不知道吗?小兄弟,过来,你尝尝,这鱼中若有一根刺,我现在就离开遇名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