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结束军旅生涯更进一步。
萧隐清靠到身后的车窗上,手腕交迭搭到腿上,没有回答。
陈映寒顾自说道:“我不介意他的PTSD是不是不能治好,我爸爸也不介意,军人有军人的使命,这恰恰说明他履行得很好。”她俯身为穆其信掖了掖被子,“你应该知道他很热爱自己的岗位吧?”
军校报考时不论身体素质还是学识素质要求都极为严苛,绝对的规章制度和日复一日的体能训练,毕业后即转业的大有人在。剩下这批人,要是扛过了毕业后的头几年,再没有上升空间抑或为了家庭稳定需求,又会选择转业离开军队。
像穆其信这样,军队里待了十多年,保送了硕士,立过二等功,执行过涉密任务,俨然就是被高层以部队特殊指挥人才方向培养的精英。而他本身也一定是对自己的军人身份有极高的认同感,否则无法驱使自己达到这种高度。
如果不是心理防线崩塌,穆其信远不该止于此才对。
萧隐清声音很轻,“陈医生不妨直说。”
“他之所以优秀离不开他的身份,如果你也不想他会一无所有,就应该让他回到我身边,我和我的父亲都能毫无保留地帮助他。”陈映寒说得很直白,一点弯都不绕,“我不管你们之间怎么样,你也不敢肯定他会完全选择你吧?要不然他原本怎么会答应今天来和我相亲呢?”
“他知道选择我才是最优解的。”陈映寒下了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