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只是她的游乐园,晨色郁郁,她的裸身有如油画的膏状色泽,莹莹有光,姝丽不可逼视,女体尽情驰骋,于他身上艳色独舞不自禁,真是个疯女人,快感爆炸,在他俩的深渊里。
晨时男人体能本就刚猛,见她很快将自己玩至潮巅,禁受不住软软震颤,一抽一抽地,双颊潋灧似盛夏泣血杜鹃,妖冶色情至极,原以为早已化尽的深埋的无可名状又冉冉腾升。
原来还喜欢她,叫她一语道破,好惊怖犹如天机泄漏。
九年,疏离地逢年过节,疏离地不再存一丝淫念地做寿臣山的女主人,原来他还喜欢她,这两字很是陌生,实在百思不解。
嗜血杀戮消灭不掉的另一种欲。
一颗艳色朱砂痣。
他将她一下抱起,不顾她高潮后浑身敏感至极,受不得一点折磨,丝裙高掀至腰处,缠捆成一道绸封,赤裸双乳叫人压上冻人肌骨的大理石中岛,浓重至极的墨绿之上一抹红与白。
她叫,她求饶,那巨蟒,刚刚还叫她亵玩得烧灼坚硬的驯服巨物一下失控捅进蜜穴,好大好硬,内里又柔又滑难受住,近乎撑至裂帛。
雪白脖颈高仰,薄而直的肩背迸发极大力量,挣扎颤动却游脱不开,像一条钢叉上挣扎求生的鱼。
男人发狂似地狠狠地透,越发弥软,一开始还拼命绞着他,后来简直像放弃了抵抗似地,欲望却像一座永远登不到顶的魔山,给他又深又缓地一点点拉升,她苦灼煎熬,总攀不至最高,迫息而绝望,这狠人。
阳物整根整根反覆由后方进出,似兽类交合,将华丽艳红的花心糟弄成一片狼籍。
这样的姿势最原始,最野性,最能诱发快感。
“成哥,”,她似泣似哀吟,急切啊身子扭动像要解体,却给那双大手将屁股整个抬起,白嫩浑圆,插着阳具的花芯暴露眼前,画面激人成狂,洞穿秘境,强而有力,小小的地方被撑成平滑无皱,“成哥,又要到了”
但他不让,不让她癫狂,只顾品尝柔中带紧的绝世美味,他还没餍饱。
“给我,求求你。”
优美的手臂在台面上乱扑乱抓,又要抵御身后不断将她推撞的冲击力量,她终是哭了,欲壑不能填,好羞耻好放荡的泪水,他不懂,他不会明白,这是唯一感觉自己还活着的办法。
他将她重新抱回胸前,一株叫暴雨摧折的玉梨花,发丝凌乱,泪痕满面,却有一种言语不能形容的余烬中的灼人高温,既破碎又丰盛,形成一种叫男人欲罢不能的极致的女人味道,他顶开那双腿再入,又紧又热,她打他,捶他,而他任她。
滚烫的欲将他俩的过去焚尽,消弭关于喜欢与否的问题,以后她仍是任太。
欲望凶物猛然加速,她紧攀他宽阔的背,全身血流逆行冲出,一步登上欲界六欲天,近乎涕零的死亡快感直冲云霄,腰以下视同湮灭,迷乱哀叫,绷得僵直后她率先软了。
而他正是兴奋之最,蜜穴喷出的潮汁给欲根堵回,咕噜咕噜,古铜色肌肉压着白花花软肉,雄健劲腰有如无情机械,任何男人在这个当下都是没有丝毫怜悯之心的,只剩野兽最原始的攻伐欲望,务要将一切善一切美彻底捣烂。
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越堕落越快乐。
肉身之下,除了深渊还是深渊。
直至阳物湍射黏稠灌满,她已彻底耗竭。
不知道为何,眼泪止不住,虽然她丝毫不感到悲伤,只是身体凿穿一个洞,潮湿汨汨渗出。
在他印象中,她没有哭过,第一次的时候也没有,好快在疼痛里得了趣,他过往并不重男女事,那晚竟也按耐不了,一次又一次,像正电负电相吸。
只有婚礼那日,他瞧见她躲在一室没有宾客的空厅,双肩颤抖,返至宴席间又是那明艳不可方物的模样,对他敬酒,叫了声「二叔」。
女人真是难解的物种,远远在对与错在他所能理解的世界之外。
如今除了宏图阿嫂,除了任太,她还想要什么?
还是别猜吧?他决定直接开口相询。
她却突然抬头吻断他的话,破涕为笑,又吻,像小鸟在啄他的唇。
“疯女人。”,他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