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灼灼,她心跳如雷,慌乱看向别处。
太过亲昵地抱姿容易让人心猿意马,肌肤紧密相贴,滚烫似火,尤其是在酒后,思绪飘忽不定,再这么下去,她也不确定自己还有多少自制力。
“抱够了吧,放我走,我困了。”
“睡在这里。”
“不,我自己有床。”
“我的床更软”
微哑的喘息,似咬碎于唇齿间的水蜜桃,满口甜腻的汁水。
她用力拽紧他的衬衣,耳朵都要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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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燥热忽然翻滚好几倍,男人体温炽热,手指轻轻撩开衣摆,沿着丝滑如水的肌肤在后腰细细摩挲,燃起成片酥痒。
妮娜很想推开,可晃过后腰的那股电流正往骨肉形骸里强势进攻,心跳都开始不听使唤。
她低眼瞪他,看他镜片后含笑的眼睛,软腔软调的控诉,“趁人之危,算什么君子。”
“我从没说过我是君子。”
他呼吸稍重,颤音压抑至极,“我只说过,以后不会强迫你,你不愿意,我就不碰。”
妮娜扭头憋笑,除非她脑子有病,鬼才相信流氓的承诺。
她见他一脸严肃,倏地来了点作恶的坏心思。
身子微转,换个更亲密的姿势跨坐在他身上,并在男人错愕的注视下大胆贴近,停在呼吸相闻的距离。
错乱交缠的热浪灼烧于空气,醉人酒香迷惑心智。
欲望升腾,火光四溅。
“妮娜。”
他喉头滚了滚,哑得不成样。
女人轻轻蹙眉,不满道:“兔子宝宝更好听。”
“喜欢我这么叫?”
“我喜欢牧洲哥哥在床上的声音”
她借着酒性凑近他耳边,粘腻的咬字,“小兔子软嫩多水,干你真的好爽。”
男人下颌绷紧,眸底灌满深红的血光,理智徘徊在失控边缘,摇摇欲坠。
妮娜不怕死地捧起他的脸,指尖滑过脖颈摸到那颗小小的黑痣,仿佛是把无形的钥匙,肉欲篇章由此打开。
她低头印下一吻,男人胸腔重颤。
“你硬了。”
她故意贴着耳朵说话,娇声软语地吹气,“想不想肏我?”
操。
牧洲低骂,难耐的深深阖眼,胸前剧烈起伏,头皮持续发炸。
她达到目的,身子后仰,笑眯眯的欣赏被自己撩到七窍生烟的男人。
这段时间被他叁言两句唬得一愣愣的,她若再不找回场子,还真把她当成可以随便拿捏住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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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本想撩完就跑,可她总觉得不尽兴,手贱的非要去摘他的眼镜,少了镜片阻挡,最后一块多米诺骨牌彻底推翻。
“啊——”
她吓得用手捂嘴,下一秒被男人粗暴的抱上书桌,他紧密贴合,顶进分开的两腿间,嚣张至极的热器隔着布料轻撞两下。
“唔”
存在感强得可怕,轻易撞碎那层薄膜,身体记忆瞬间复苏。
小兔子惊慌失措,瞪着一双水润湿亮的眸子看他。
“怕了?”
他埋在她颈边低低的笑,“刚不是挺会撩。”
妮娜稳住气息,仰头看他,话带挑衅,“你说了,不用强的。”
牧洲两手撑在她身侧,身高差距下,小小的一只被团团包围,小姑娘脸颊红润,眼眸水灵清澈,可爱得让人想用力揉碎,一点点吞进腹中。
“我等的起。”
他亲吻通红的耳珠,含在齿间厮磨,“等你主动开口求我的那天。”
“你做梦。”
男人笑着,还要说什么,地毯上的手机倏然震动。
妮娜趁其不备推开,从他怀中逃跑,拿起手机翻开微信。
啊ken发来一张图片。
她满眼困惑,下意识瞄了眼时间。
凌晨4点?
她收起手机,快步走到门前,忽然停顿几秒,转身跑回他跟前,说话时习惯踮起脚。
“你能不能”
“能。”
“你都不问什么事吗?”
男人被她踮脚凑近的模样勾得心花怒放,柔声承诺,“什么事都能。”
妮娜呆愣地看他,那张脸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她晃晃目眩神迷的头,刚喝下的酒似乎还没完全醒。
“你载我下山,我要去抓一个人。”
“谁?”
“舒杭。”
她目光延伸,看向漆黑的窗外,露出一抹诡异微笑。
不讲义气的死胖虎。
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