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
老人不悦地打断,“牧洲是我的客人,你对人家客气一点。”
“我...”
妮娜不敢出言反驳老人,只敢暗戳戳地瞪他。
老人瞥了眼牧洲身后安静看戏的外孙女,静姝自小体弱多病,少言寡语,是那种喜欢缩在角落里画画的文静性子,平时也鲜少跟异性接触。
牧洲来了后,成年男女相处自然,男才女貌倒也合适。
“先进去,吃饭时再聊。”老爷子摆摆手,召唤众人。
妮娜当着牧洲的面亲昵地勾住舒杭胳膊,用撒娇的口吻说:“猪猪,我们走吧,妮娜饿了。”
舒杭鸡皮疙瘩翻涌,只觉心血澎湃,恶心想吐,低头看她警告的眼神,他颤着嗓子甜腻腻地说,“好的,宝贝。”
“...”
妮娜头皮炸开,顿时神志不清。
***
两人手挽手甜甜蜜蜜地往里走,老爷子面露尴尬之色,边走边跟司机感慨,现在的小孩子越来越腻歪了。
牧洲停留在原地,伸手摘下眼镜,看着她娇小的背影消失在茫茫白雪中。
“很可爱对吧?”静姝侧头,语气轻轻地。
他愣住,“嗯?”
“妮娜。”
牧洲没说话,笑而不语。
静姝一针见血地说:“你从刚才到现在目光一直都没离开过她,难得见你这么专注。”
“我之前干了些混蛋事。”
他声音停顿了下,苦涩的笑:“她应该很讨厌我。”
“讨厌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能让她记住。”
女人低头看着怀里的香水百合,眼神逐渐涣散,“有时候连讨厌都没有,才是真的可怜。”
“白月光?”牧洲问话直接。
“进去吧。”
静姝淡然一笑,“你的朱砂痣,都有新的宝贝了。”
***
她离开后,牧洲独自在漫天雪中抽了根烟。
其实下车那瞬,他一眼便瞧见老爷子身边的女人,她穿纯色卫衣戴白色雪帽,还是那副不可一世的傲娇样。
他开始以为自己在做梦,不可置信地停步两秒,孟静姝见他神情怪异,轻声问了句,“怎么了?”
“没事。”
牧洲微笑,平静地移开视线,转身朝后,去后备箱拿超市买的东西。
他依然固执地认为她只是幻觉,毕竟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有时候在公司,他听见有人她在叫自己,回身只有静默的空气。
有时候在梦里,她叫得跟发情的猫儿似的坐在他身上妖娆扭动,满嘴都是让人热血喷涌的骚话。
连他自己都纳闷,他们之间横竖不过两天,睡过两晚,她是如何无孔不入地穿透进他的生活,诱得他彻夜难眠。
偶尔半夜醒来,看着高耸入云的某物,被迫自己动手,满脑子都是她被自己肏的哭啼啼的小可怜样。
“牧洲哥哥,射给我...”
那声音太过销魂,以至于他每每想起,都有种想干死她的冲动。
***
纯白天地之间,虚无缥缈淫梦。
牧洲戴上眼镜,仰头吐了一口烟圈,不知想起什么,唇角笑意加深。
火机跳跃热源,白雾缭绕指尖,烟草静静燃烧。
我跨越千山万水,只为将该死的幻境变为现实。
小冬瓜,我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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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来了,双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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