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蝉:啊
看反应像没同意。
果然,虞洲说:我劝他在说喜欢前先把那些莺莺燕燕都断了吧,也不知道是不是认真的,就想晾着他一段时间。
你去年的反应要能这样就好了。林蝉调侃。
为什么?
林蝉:怎么讲,总觉得他是那种你对他爱答不理才会迅速上头的类型。
对啊,滤镜稀碎。虞洲的语气分不出是悔恨还是恼怒。
你是受虐狂吗?
虞洲推他一把,没好气地说:算了不提这人了,你和景晔怎么样?
林蝉说:现在应该算在谈恋爱。
怪不得
嗯?
虞洲失笑:豆豆前几天有比赛,刚去了北京,和他见了一面。她说小景这段时间红光满面准是谈恋爱了,我不信,她要和我打赌,还好没有打,不然又要输钱。
林蝉跟着笑,戴上一边耳机听歌。
没笃定地说在谈,而是用了个相对而言瞻前顾后的形容,不只是顾忌景晔半个公众人物的身份,林蝉自己确实不太有底。
而且景晔征询意见用的都是算吗,只是比之前更亲密一点而已。
因为学业尚未完成,赵璐来过的当天林蝉就离开北京了,揣着满怀景晔的安抚,捏住那句推迟没有意义不放。景晔送他去机场,他们不好大庭广众地亲热,最后躲在机场某个角落避开监控,抱了好一会儿,景晔向他保证很快就回重庆。
但这个很快,也很快因为其他的事无限延期至今。
原定于四月的试镜提前到月底,听说是剧组的安排有变动所以才会这么快,更深层次的理由也不是景晔这种级别能打听到的。他分身乏术,抱歉地给林蝉打电话,可能要试镜结束后才能回。
也许先前的种种给了林蝉巨大的安全感,他不像上次直面景晔离开那么耿耿于怀了。再加上最后两次单招,学校的文化课考试,林蝉也陷入忙碌。
他的十八岁即将开始于三月初,周末,景晔允诺陪他过生日。
生日当天是周一,林蝉从早到晚都是课抽不开身,于是干脆定了提前一天。星期天补课,虞洲去他学校接了人一起到吃饭的地方,景晔还在飞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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