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发誓。闻又夏难得听他任性,抵着邱声的肩骨。
再这样怎么办?
你就把我绑起来,锁在家里。
某个字触动了邱声的欲望,他侧过头咬闻又夏的耳垂,软软地贴上去吻,含弄一会儿直到感觉那里变热,随后毫不留情地吮吸他的颈侧。
一个不规则的吻痕足够宣誓主权。
闻又夏的头发也被他揉乱,衣领被拆开,邱声伸手进去摸他,从胸腹摸到侧面的肋骨,后腰,再往下,闻又夏一把按住了他制止愈来愈深的躁动。
再这样,邱声执着地看向他,眼里有光,豹子一样的占有欲,闻又夏,你就永远永远都被我关在笼子里。
他暴君的气质和低声诉说痴狂欲念完美契合,邱声从来不是个容易妥协的人。他只对闻又夏妥协过一次,耗尽了他全部的保护壳,从此他朝向闻又夏的那一面就永远柔软。
闻又夏低头,和邱声吻在一起,呼吸越发急促、粗重,迫不及待。
邱声握住他的两只手别在闻又夏后腰:今天不睡沙发床,行不行?
向来直接的人一时委婉,甚至叫人不习惯了,他抬起头,见邱声被窗外的点点灯光照出耳尖的红色,微微地透着细小血丝。
闻又夏笑了笑:听不懂。
我想让你说,给你机会他压低了声音,但不足够似的留白,你不明白吗?
我爱你。闻又夏说。
邱声按着他的姿势已经是十足的相拥,他几乎趴在闻又夏身上:再一遍。
我爱你。
还有呢?
我们不会分手的。
还有。
我爱你。
笨死了你。邱声不满,你应该说,邱声,求求你跟我和好吧。
闻又夏深黑的眼瞳带着笑意:邱,你从来不需要我求你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