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我去你家找,你弟说你不在。
闻又夏一愣,看向他的眼神颇为诧异可没有解释,鼻腔里哼了一声。在邱声看来,他承认了那句话,一时头晕目眩。
你看到纸条了吗?邱声不抱希望地问,他觉得那行字太羞耻。
闻又夏的动作顿了顿,摇头,把琴盒抱出来。
上面的字当面告诉嫌肉麻,邱声最终绕了个弯:我说会想办法。
闻又夏没对此发表意见,淡淡地嗯了声,可邱声莫名觉得他根本不信。
你别这样对我。邱声说,于事无补地求他,闻又夏,好不好?你生气点都行,不要好像什么都无所谓。
我没生气。闻又夏说,反正我也改变不了,生气有什么用。
他说完后背上贝斯琴盒,往前台去准备调音。
那是邱声从未见过的冷漠态度,他看着闻又夏走远,居然没力气追上去。手脚都在发抖,邱声紧紧捏着药瓶,牙关颤动,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他猛地意识到,他和闻又夏之间有什么已经彻底分裂了。
那句我们不合适到底刺伤了他。
只是巡演仍在继续,邱声受不了闻又夏的冷淡,调音时没有参与。顾杞帮他调了吉他,返回休息室问:我们演新歌吗?去跟闻夏说一声。
他说的是《敬自由》,姗姗来迟的一首歌。
邱声含着润喉糖:演吧,再不演我怕没机会了。
说什么丧气话啊!顾杞骂他一句,怎么可能没机会,我们巡演之后就进棚录,然后你写新歌,出专辑,还开不开演唱会了!
顾杞难得表现出强烈事业感,是在安慰他。
邱声撇着嘴角,为了让顾杞放心,勉强地笑了笑。
好吧。
顾杞拍拍他的肩膀示意认真准备留下一句我去看看他们俩,然后出了门。
银山演出从不迟到,年底那次巡演除了麓阳其他都反馈不错,再次巡演,票卖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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