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答案在心里呼之欲出,李逾白更愁了。
八月,盛夏的一场大雨带走了黏黏热热的潮湿,结束了新一期综艺的录制,他们回到公司。而顾随在这时交出了一份简单的demo,让大家听。
李逾白与贺濂分享耳机,他自然地靠着贺濂的肩膀这段时间来别人早已习惯了他们暧昧过分的亲密,偶尔还拿那个热搜和截图来调侃几句,却没一个人当真,都以为是直男间的奇妙友谊。
Demo的人声是顾随自己录的,他没好意思拿半成品打扰录音棚的老师,用手机弄的效果有限,乐器也仅限于keyboard乐队里的几种。
歌做了一半了,编曲简陋,但节奏、旋律一样不差。
李逾白看向贺濂,对方给顾随竖大拇指:我只能说好听了。
真的假的?顾随半信半疑地笑。
都说了大家肯定会喜欢。江逐流说,捏了一把顾随的脸,心疼他,最近半个月天天晚上都在搞这个,我们小随都瘦了。
贺濂弯弯的笑意变成一双菜刀眼:秀恩爱滚。
江逐流:哎,实话。
顾随期待地看向李逾白:白哥觉得怎么样?
挺好的,我喜欢间奏那段钢琴,而且现在这个听起来就很有层次感了。李逾白往后靠上练习室落地全身镜,队长说是不是?
我也好喜欢!裴勉举了下手,把耳机摘下一边,但歌词是还没有写吗?
顾随抱着头假哭:写曲的时候其实很顺利,编曲问了前辈,白哥喜欢的那段钢琴是他帮我编的,歌词真的没辙,我从小语文就不好。
头顶几乎冒出了个QAQ,语气又软又委屈。
裴勉忍不住揉了把顾随的脑袋:那队长写可不可以呀?
顾随喜极而泣,抱住了裴勉大腿:勉哥!
旁边的李逾白与贺濂对视一眼,默契地明白了什么,他按住贺濂的手。对方在他耳边小声说话,弄得耳朵痒:我也希望队长能留下点记忆。
有啊,粉红色的记忆。李逾白笑着说,大家看到应援色肯定先想到勉哥。
这句话说得很大声,裴勉不懂内容的前因后果,直起身欣慰地老父亲捧心:今天太阳从西边出了吗?难得阿白主动叫我一声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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