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么样呢?裴勉看向他,劝我留下?
贺濂笑了笑:可能白哥才劝得动。
裴勉:他应当是明白我的人,不会劝。
贺濂和他碰一下可乐罐子:是啊,所以今天他没有来。我说,队长不可以走,队长是FALL的凝聚力中心,你猜白哥怎么想?他说节目里的话都是你故意的
你会走的,你自毁前途,就是想离开。
贺濂直直地凝视裴勉,小声地问:你会吗?
裴勉低下头,从光华大厦宽阔的落地窗望向脚下的车流。最辉煌的城市,最繁华的商业区,他在这里度过了三年,被父母要求体验的日子。
他轻轻地说:对不起,小濂,你不应该那么信任我。
什么时间?贺濂问。
原本按照计划,演唱会结束后我的合约就会到期,接下来用各种各样的理由缺席FALL的集体出镜。把队长的职责交给交给随便谁,等大家适应了再发声明,出于个人原因将不再参与演艺活动,退出娱乐圈。
他说完,贺濂竟然笑了:和白哥想的一模一样啊!
裴勉眯起眼审视他:你怎么三句话不离阿白,这不正常。
我以前都这样。贺濂赶紧把话题转移了,但有没有想过,等那两个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样,顾随和逐流哥藏不住话的。
所以压根没打算让他们知道,连你们我都没打算告诉。裴勉说,压低了声音嘀咕,真是低估了阿白
贺濂:别这样,勉哥。
裴勉喝完了可乐,隔空投入墙角的垃圾桶:你不会劝人,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慢慢来吧我自己的路自己走,付得起责任。
贺濂:可是
其实没有必要担心你才该是组合里最理解我的选择的,我们有相似的困境。裴勉偏过头说了最后一句,贺少,从没有人逼迫过你吧?
贺濂愣住了。
他目送裴勉朝练习室的方向走去,背影笔直,脚步坚定。
从某种程度说,裴勉是个内心强大的人。
电台节目是现场直播,裴勉的言论虽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但也有许多人把注意力放在其他几人的发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