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这样,我突然也开始希望这个团越来越好。
怎么说得出口嘛。
走到练舞室门口的时候,李逾白抓住贺濂的手腕,他被佛珠硌了一下,开玩笑问:贺濂,你跟我说一下,你想要FALL大红大紫吗?
贺濂眨眨眼,条件反射要肯定回答,李逾白补充道:你说实话,要发自内心。如果为了大家,说出来不要脸红;但如果为了自己,我不想听你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撒谎。
为什么呢?贺濂反问他。
李逾白的目光扫过颜色深沉的紫檀:这决定了我会怎么看你。
贺濂:你相信我吗?
李逾白放开他,推开面前那道门:我不是小孩儿,没那么好哄。
我真心的!贺濂匆忙地说着,跟着他一脚走进去,还想要辩解,李逾白转过头看向他,那双眼中的神色平静却令人心寒。
那就证明给我看。他说。
转过脸去就是另一副表情,他笑得促狭,捉住顾随一阵揉脸:哎呀小随,白哥去了个厕所回来,怎么还在哭?
顾随恶狠狠地按着鼻子:不要你管!
贺濂探出头:小随怎么了,眼睛红得好厉害?
裴勉看热闹不嫌事大:哦?回来啦,你刚才错过了一场好戏哦
啊啊啊啊队长我求你了不要再说了顾随跳起来锁喉裴勉。
场面一度滑稽,谁都想活跃气氛,但都不太能真的笑出来。李逾白拿出手机,戳开某个上回私聊还停留在半年前的聊天框。
逐流,你在哪?
第24章 男人与男人的谈话
茶水间是个好地方,李逾白当练习生的时候没什么朋友,一到休息就躲在茶水间的最边上,贴着窗户,低头玩吃豆人。
在这里消磨的时光说不上好坏,总是一份特有的回忆。而这时,他推开这道熟悉的大门,看见江逐流坐在以前自己最喜欢的位置,僵硬地把手机屏幕按亮按灭,旁边咖啡机正在自动磨着咖啡豆,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还以为你去别的地方了。李逾白拿了个纸杯,接满咖啡后坐在江逐流对面。
能去哪儿,外面在下雨。他说。
两边座位中间的过道又长又窄,喝了口咖啡,李逾白皱着眉又去夹方糖:退队的事,不会是真的吧?这会儿退还要赔违约金,贺濂的房租,广告费都没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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