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许文科太不懂事了。
但冲他第一天对自己和林战的热情招呼,又不像读死书的低情商。
带着蝴蝶的速写与他微红的耳尖在脑海回放,慕夏对读书无比迟钝,在某些方面却敏感得要命。他独处惯了,知道别人的眼神会暴露什么心思。
刚才许文科与他们擦肩而过,看向林战时分明和和气气,一转眼发现游弋,取而代之的表情除了警惕、气愤之外,还有一点不易察觉的厌恶。
像知道了好友的秘密却就此对他退避三舍。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管他们干什么。慕夏想,转念看游弋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又差点被蠢哭。他一边想着自己没责任理会,一边却口是心非地走过去,敲了敲游弋落座位置旁边的书桌。
少年抬起头时眼底还有点茫然,他的目光清澈,慕夏愣了愣,接着干咳一声,朝他勾手指,做了个点烟的动作。
游弋领会了,大约明白慕夏有话对他说。
两人一前一后地躲开了宿管阿姨,跑到阳台上锁了门。游弋正要去掏打火机,慕夏却做了个不用的手势,他奇怪地停下:什么啊,夏哥?
慕夏犹豫了一刻要不要问,心跳情不自禁地有些快了。太过冒犯,万一是他猜错了或者想多了,要用什么做代价,就为了提醒游弋别把许文科的态度当回事?
神经病吧,慕夏。
他暗骂了一句自己是傻逼,抽了根烟出来,没点,反手递给了游弋。
游弋接过点燃,只抽了一口被呛得弓身咳嗽。他擦了把眼泪,刚打算把烟拿下来,问慕夏怎么回事,面前蓦地靠近一片阴影。
一只手放在游弋肩头稳住他不让他后退,慕夏凑上来时眼睛眨了眨,嘴角挂着促狭的笑意。他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在游弋那支的红光上蹭了下,深深吸一口,那边立刻燃了,两团融融的微红光芒闪烁,慕夏退回原地。
游弋这才回过神,他们刚才好像离得太近,他浑身僵硬,后颈竖起了一片小白汗毛很久没有和人靠得这么近,慕夏令他害怕的神情卷土重来,是双倍的不自在。
我就是想跟你说,慕夏吐了口白雾,夹着那支惹事的薄荷爆珠,有的私事没必要告诉朋友,毕竟你也不知道对方在不在意。
游弋还红着脸:你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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