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了!”偃武一惊,“说清楚什么了,您是怎么和她说的?”
白了偃武一眼,赵璟皱眉道:“你能不能不要像个女人一样八卦。”
“人家这不是好奇嘛。”偃武捏着鼻子做娇羞状,扯着赵璟的袖子道:“小侯爷,您就告诉奴家吧。”
赵璟被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嫌弃的把袖子从偃武手中抽了出来,道:“人家姑娘既然没有明说对我有意,我也不好说的太明显。无非就是告诉她我已经有心上人了,这辈子非他不娶,再也容不下别人。她又不傻,自然能听得出我的话外之意。”
“若是莹莹小姐能明白,为什么还会三番四次的往马婆婆那里跑?”偃武却不敢苟同,“这样看,她是不是还没有死心呀?”
赵璟不耐道:“这我哪里知道?反正话我已经说清楚了,她愿意怎么样是她的事,我也管不了。咱也不用过分自作多情,没准人家就是在京城闲不住,想找个人说话,所以才去了奶奶那里呢。”
甄莹莹生在蜀中,在京城没什么朋友。再说,她性格大大咧咧,又活泼好动。京中这些大家小姐都自视甚高,又娇气的很,自然不对她的脾气。比起她们,倒是马婆婆这种慈祥的长辈平易近人一些。也许甄莹莹频繁探望马婆子,就是闲着无聊,想找个人说话。觉得赵璟说的有道理,偃武倒也不纠结了。
“行了,不说这些了,我有正事找你。”赵璟道。
“小侯爷有什么事要吩咐?”偃武收了一脸的八卦,正色道。
赵璟严肃的道:“王烽的事不能再拖了,必须尽快解决。你马上回平遥县去找王琪。”
“那么快。”偃武有些迟疑的道:“小侯爷不是说王公子心思细腻,不可能那么快松口。这事急不得,得慢慢来吗?”
赵璟沉声道:“并非是我性急,而是方廷玉那边有了警觉。刚刚父候告诉我,那老东西居然拿陈秀的事在圣上面前奏了我一本,污蔑我私下收受陈秀的贿赂,这才对他从轻发落。”
“有这种事?”偃武先是一惊,随后便涌上了涛涛怒火,“那老东西实在太过分了。明明是因为济州商会的人联名请愿,请求对陈秀从轻发落,连济州大大小小的官都让步了。您怕继续揪着会把事情闹的太僵,这才退一步顾全大局。当时王耀也是点头了的,凭什么要赖到您身上?”
赵璟叹了口气,道:“只怪我们在军中太久,对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太不了解,总之这次是我疏忽了。京中的事有父候在,尚且可以应对,只是这一时半会的,我无暇理会平遥县的事。如今,王琪是我们揪出王烽父子,扳倒方廷玉的唯一切入点,我怕方廷玉会对王琪不利,若是他死了,我们便要功亏一篑了。”
“小侯爷的意思是,相爷会杀王公子灭口?”偃武道:“这不可能吧,就算王公子和王家不睦,那么多年下来也都相安无事。再说,我们的猜测只是王公子手里有证据,还不一定能作准。方廷玉犯得着杀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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