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齐兴,王琪想着赵阿蛮这几日都是在他房里留宿,索性换张大点的床,也省的赵阿蛮总是往他身上挤了。王琪便叫上齐庆,跟着他一起看床去了。
晚上赵阿蛮回来,便见王琪屋里的床变大了,立马用疑惑的目光去看王琪,眼中似乎透着欣喜。
刻意忽略过他的目光,王琪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欲盖弥彰的道:“换个大点的床,睡起来舒服。”
想着王琪应该是默认了他的登堂入室,赵阿蛮大喜,本想逗他几句,哄他承认。可是看着王琪满身的不自在以及发红的耳朵尖,赵阿蛮却鬼使神差的住了嘴。这样扭扭捏捏的王琪,看着更可爱。
当晚,赵阿蛮如愿以偿的躺在大床上,搂着王琪进入了梦乡。因为心情好,床大,身边有人。这一觉,他睡的格外香甜。
第二天天还没亮,赵阿蛮便依依不舍的从床上爬了下来,蹑手蹑脚的穿衣服去练武了。
周聘昨晚又喝多了,也不知道他自己一个人是怎么喝醉的。遇上这么个不靠谱的师父,赵阿蛮也是颇为无奈。幸好他已经把剑谱铭记于心,只要勤加练习必有进益,有没有师父指导,倒是次要的。
练了一会儿,赵阿蛮刚觉得进入了状态,便听到有人靠近,心中有些不悦。要知道习武之人练剑,最忌讳的就是有人打扰。毕竟刀剑无眼,万一哪个不长眼的闯了上来被误伤,岂不是麻烦。
听着脚步声越靠越近,显然是奔着他来的。赵阿蛮不得不停下来,扭头一看,却见涟漪站在身后。
“赵公子。”涟漪微笑着道。
自从上次碰到涟漪之后,赵阿蛮便换了练武的地方。原本他都快忘了有这个人了,没想到又遇上了。
赵阿蛮面上虽然不悦,却不好对着一个姑娘摆脸子,只能耐着性子道:“姑娘怎么走到这里来了?此地危险,姑娘还是离远些吧。毕竟刀剑无眼,万一伤到你,岂不是在下的过失?”
涟漪显然会错了意,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连忙道:“公子练您的就是,不必过于在意奴家,奴家会小心的。”
见她这么没有眼力价,丝毫看不出来个眉眼高低,赵阿蛮心中更加不爽,便道:“前几日听我表哥说,姑娘在府上只是借住,不知何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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