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说法虽然比“不举”好听一些,但猝不及防的又和贾敏儿扯上关系,还是让王琪不悦的皱了皱眉,“这话怎么说?”
“你和贾敏儿还有王隆的那些旧事又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当年被你奶奶揽下来了,才渐渐淡了。”看着王琪越来越难看的脸,以为真的说中了,董珏急忙撇清关系,“这些我当然是不信的。只不过最近那些风言风语又开始冒头了,加上你接连拒绝了好几个貌美的妾室,又不留恋风月场所,也不怪别人这么想。”
回想起那日贾敏儿反常的举动,王琪不由冷笑:“没想到在这里等着呢。那日贾敏儿施美人计勾引不成,便故意散播这种谣言,引得县里人都认为他还是对贾敏儿旧情难忘,就算之后他做出一些伤风败俗的事,县里人也不会觉得稀奇。”
看着王琪越来越低沉的脸,隐隐有发黑冒烟的趋势,董珏连忙笑着打哈哈:“市井之言,琼琚兄也不必在意。依兄弟说,花容姑娘可比贾敏儿好上千百倍,简直就是天上的凤凰和地上秃毛鸡。琼琚兄现在有钱有势,若是能和花容姑娘有一夕姻缘甚至花大价钱给她赎身,娶进府做妾,那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董珏的想法倒是香艳,但王琪却没有花大价钱和一个陌生女子共度一夜破谣言的闲情逸致,只能冷冷的道:“我守孝期还没过,怎么可能婚娶?”
“这……”董珏一顿,心道,这确实是一个借口,但说到底也就是明面上的规定。就算不能娶妻,私下里纳个妾也无伤大雅。
此时,花容一曲舞毕,已经退至内室。老鸨在花台上眉飞色舞的说着各种赞美之词,怂恿着台上台下的看官赏脸出价。
王琪不为所动,丝毫没有赏脸的意思。
看着楼下竞争激烈,董珏有些坐不住,道:“琼琚兄,你若不出手,兄弟我可就要出价了。”
“无双兄随意。”王琪道。
董珏见拗不过他,稍微感概了几句,便积极的加入到竞价中。
看着一张张兴奋的脸以及满是垂涎的眼,想到一颗大好的白菜就要被这些猪拱了,王琪不由替那位叫花容的姑娘惋惜。不过既然是她自己选的这条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她自己也有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也各有各自的命,不是他的管得了的。
不想继续在这里待着,王琪起身准备找赵阿蛮一起离开。才推开雅间的门,便见赵阿蛮拿着茶壶站在门外。
“你怎么不进去?”王琪一时有些惊讶。
赵阿蛮老实道:“壶里的水还热着,董少爷便让小的去换一壶,可见是有话想单独和少爷说。小的在里面多有不便,不敢擅自进去。”
王琪不由笑道:“你倒是聪明,但是聪明没有必要外漏。有些事,心里知道就行了,没必要说出来。”
“小的记下了。”赵阿蛮恭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