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越这下是没什么疑虑了,那好,你早点回来。
挂了电话,简越就起了床,在空荡的房子里转了几圈,想学着做点吃的又提不起兴趣,只能刷着手机消遣时间。
没过一会,简越感觉听到了什么声音,又没太留意,可声音越来越清晰时,他不由得集中了注意力。
似乎是楼下有人在演奏什么乐器,他起身走到了阳台,朝光线微弱的院外看了看。
是有个男人在吹口琴,那男人也看见了他,并朝他招了招手,然后又继续吹。
简越看不清那人的脸,但他又觉得对方吹的曲子格外耳熟,可他一时半会什么也想不起,在好奇心推动下,他下了楼。
当看到那个和他仅有铁栏栅一墙之隔,站在墙外吹口琴男人的脸时,他脸色瞬时霎黑了下去。
简越迟钝的后退两步,嘴边喃喃道:傅开
简越!简越!你别走!傅开扒着铁栅栏朝里边大喊,我不是来伤害你的!我,我有些话要说,你可以听我说完再走吗!我真的,我真的没有恶意!
不,不要,不听。简越像被抽了魂,有些不知所措。
真的!我真的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做那些过分的事了,我傅开话说得语无伦次,急得满头大汗,我只是,我只是来告诉你,我能站起来的,你看啊!
简越这才把注意力放到对方腿上,但他只看到一条黑色的长裤和一双皮鞋。
你不要马上就走好吗,我就和你说几句话。傅开甚至将自己的左裤腿拉了上去,你看。
那是一条由金属材料构成的小腿假肢,看起来不会让人感到害怕,但是好像很冰冷。
你简越松了一口气,好像是释怀了什么心结一般,那我祝福你吧,请你回去吧。
等等!傅开拍了拍铁栅栏,我,我就有几句话要说,说完我马上就走了,我保证!
简越看着有些陌生的傅开,记忆突然有些淆乱,眼前人实在不像那个傅开,他顿了顿,轻言:那你说吧。
我。傅开突然有了话语权,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口,我出来了出来有两个月了。
哦。简越淡淡回应,没有太多情绪。
傅开扯出一张苦笑的脸,又问:你这一年多来,过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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