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应该也察觉到了他的顾虑,立马主动缓和气氛说:之前我不是有心要参与你们的。
哦,没事,还是得谢谢你。
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两人齐步走进了电梯。
男人按了个3楼,侧脸问简越道:几楼?
额,一样。简越和对方拉开了一点距离,去吃早餐?
嗯。男人把视线收回去,直直的盯着电梯门看。
从十几楼下三楼,这确实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简越觉得出于礼貌,好像还是得问问对方的名字之类的,他咳了一声,顺其自然的问起了对方名字。
男人将插在兜里的手拿出来,礼貌而谦虚的直面简越说道:严策。
严策?
严肃的严,策略的策。
好的,严先生。简越将头转了回去,总觉得不该去看对方的脸。
严策对于简越那副不所为动的样子,明显有点小小的意外。
气氛突然又降到了最低点,简越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对方知道了自己的那些事,所以自己在难堪吗?
你还在介意吗。
严策冷不丁来这么一句,简越都没想好怎么回答就口不择言道:没有,我怕你介意。
我不介意。严策虽然有点想不明白对方的逻辑,但是还是回答得很快。
简越一向觉得自己对人已经够冷淡镇静了,但他此时还是有点社死了,我没有放在心上。
严策说话总是很干净利落:好的,我也是。
简越梗着心里的锚点,鼓起勇气道:我前任当时好像对你说了些不太好听的话,多有得罪了。
没关系。严策回答得很及时,但两秒钟后,他又补充了一句:他是你前任,不需要你来自责这件事。
这话简越还没想好怎么接,电梯门叮的一声终于打开了。
如同得到解放一般,两人齐步出了电梯。
一路人,简越总觉得路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但他转念想想,应该是在严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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