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被绑着,运动过度大腿和肋骨下方都有些酸软,被赵荼黎一撩拨,更加受不了。沈谣让他别闹,哪知赵荼黎变本加厉地空余一只手从上褪下了他的裤子,此刻居高临下地看他,嘴角邪邪扬起。
才摸了两下就有反应了,要不要这么喜欢我?
沈谣被他说得偏过头把脑袋埋进被子里,留给他一只通红的耳朵,升高的温度从额角耳根一路蜿蜒到脖子,顺着衣领似乎能看到他连肩骨都泛起绯色。
赵荼黎好整以暇地用手指覆盖住他勃起的地方,隔着内裤轻柔摩挲。埋在被子里的人发出小猫叫春似的呻吟,双腿微微夹紧了不让他看。
他笑容渐深,俯身去含住了沈谣露在外面的红耳朵,舔得耳蜗里听到水声,湿漉漉地说:害羞啦?
那张潮红的小脸终于肯钻出被窝,桃花眼也像清晨雾气中的小溪一样,润泽清亮地看向他。沈谣说话带了浓浓的鼻音,听上去委屈至极:你又欺负我
赵荼黎听了这话,在他下身不断挑逗的手指轻巧拨开内裤伸进去,整个握住。沈
谣的嘴角漏出一丝呻吟,随后就收不住了,在他不断加快的频率里沉醉地喊他名字,赵荼黎不知道这家五星酒店隔音是不是无懈可击,连忙以吻缄口,卷过他的舌不断吮吸,越发深地模拟性交动作,色情地刺探他的喉咙。
沈谣被他的吻和手指送到巅峰,轻轻喘息,不时发出嘤咛,下身不着寸缕地只觉得有点冷。快感稍微平息,他看赵荼黎伸手拿烟,问他:不做啦?
赵荼黎停顿片刻,把烟放回去,在沈谣唇上轻吻一下:明天去广州,怕你走不动要不给我含出来?
沈谣顺从地点头,伸手就要解他裤子。
在情事上他们都没有特别的禁忌,除非异常过分的癖好。他怕痛,赵荼黎就每次轻手轻脚,哪怕是绑他都小心地松开些力道。
此时沈谣跪在地毯上,赵荼黎怕他感冒,扯下一床被子垫在膝盖那,然后看着他漂亮的爱人,这角度看过去沈谣的睫毛很长,刚高潮过眼尾一片粉红,当真是开了桃花的艳丽。他抬眸看了赵荼黎一眼,像挑衅,又像诱惑。
他亲吻兴奋起来的器官,舌尖顺从地从头部舔到根部,再整个含住吞吐。性器顶的腮边凸出一点,赵荼黎抚摸他的脸,发出低低的舒服的呻吟。
沈谣老鄙视赵荼黎技术不过关,以前赵荼黎不服,这会儿才是彻底了然。口交的力度轻,却含得深,自己眼泪不断在淌还要坚持取悦他。又舔了一会儿,沈谣模糊地抱怨难受,赵荼黎拉着他的胳膊把人提起来双双躺在床上,插进他腿根,抵在会阴一前一后地磨。
明天还要赶路啊!他惊叫一声。
嘘,按住沈谣的惊讶,赵荼黎一边吻他一边抽动起来,我不进去乖
很快在混乱的亲吻和爱抚中他就射了,浊液沾上后面,沈谣有点纠结,他还是想赵荼黎进来,因为这样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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