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兆公寓的厨房是开放式,就着现在走动的姿势,他把宁枝抱到中岛台边。
失重的感觉让宁枝下意识紧张,不由得小穴绞吸,咬嚼地唐兆粗喘出声。
原本戴套的时候他就受不了她又吸又绞,现在无套内入更是让那嫩红媚肉收缩着亲密吮吻肉棒,两人性器相合得毫无缝隙。
唐兆棉滑的肌理上全是情热的汗水,他阔硬的胸膛每次面对面撞上宁枝双乳时,都将她软弹的奶肉挤得扁扁的。
实际上,宁枝今天有此提议也是由来已久,她很不习惯被动,而每次在床上都被唐兆主导感知。她很不服,凭什么自己就得做承受方接受他的花样。
于是前几天宁枝特意在网上看了些某方面的视频文本,做了不少功课,势必要在床上扳回一局。
她这样想着,故意挺起胸脯,用自己雪顶上的樱果去磨蹭唐兆浅褐色乳首。
唐兆被激得低嘶声,陡然沉下的眼神都泛着凶光:“你别再招惹我……”
不然,他能做出什么事情连自己都不知道。
宁枝才不管他的警告,翘着唇角低下头,竟是学着唐兆给她吃奶的样子去舔他的乳首,软滑湿腻的舌尖绕着那颗肉粒打转碾磨。
唐兆眸光都有些发赤,腰臀用了狠劲儿,捣弄得两人交合处水液四溅,粘腻难分。
他肏得宁枝脑子发昏,身子一抖嘴下失控,齿关轻合着咬刮着那颗浅褐乳首。
唐兆闷哼深喘,肌肉紧绷鼓动着,咬牙缓过澎湃上涌的快感和射意,插在花穴里的肉棒越发粗硕可怖。
他让宁枝上身趴在中岛台上,人站到她被悬空提起的双腿中间,迅疾猛烈地捣弄肏干。
宁枝被唐兆顶得往前一耸一耸,发丝已经全部散乱,湿漉漉贴在颊侧。
她在即将没顶的情潮里沉浮,拼命想夹住腿阻挡攻势,却无奈唐兆就站在双腿间,她再怎么用力也只是夹住他的腰,只能任由人发狠操干。
勃发的肉棒在娇嫩的花穴里疯狂肆虐,每次抽出时粗长的棍身上甚至还带出些热情吸绞的红艳媚肉,过于迅猛的力道击打地淫液根本来不及流出就又被捅进穴里堵住。
唐兆肏得连肉棒根部的两颗精囊都水光一片,那都是从宁枝穴里动情流出的淫液。
偏偏有人不知死活,这时候还要顶风作案。
不甘摆布的宁枝艰难撑起半身,翘着屁股后顶,像是在迎合唐兆愈发深重的捣弄。
白腻的臀肉撞在唐兆胯骨上,磨在他粗硬的耻毛上,更添快感欢愉。
唐兆死死掐着宁枝的腰深捣,却不防被她伸手摸住藏在耻毛丛中的精囊。
宁枝不轻不重地揉捏着,细细喘气像个妖精:“射进来可以吗?”
唐兆一个不防精关失守,囊袋不住颤动,滚烫稠白的精液霎时射满了宁枝的小穴,停在穴里的肉棒一翘一翘地激烈喷泄着,也刺激得她潮吹不止。
射过的肉棒半软,但尺寸依旧惊人粗硕。
唐兆喉头滚动,缓缓将性器拔出,眼见着那过多的白浊从宁枝穴口溢出,像是滩被打翻的牛奶。
而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的宁枝胀得失神半晌,心里却略有悔意。
刚才有多胆大,她现在就有多心虚。
这么做上一次,她怕是十天半月都下不了床了。
唐兆撑着中岛台平复呼吸,光裸的胸口肩颈都是被宁枝抓出的红痕。
她上个星期才做的长美甲,钢化封层可比普通指甲坚固得多,稍微一挠都能刮破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