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兆接了电话,调高音量放在一边。
陈瑞文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你现在在哪儿?昨晚怎么把我留在唐兆家里了?”
宁枝缓了口气才道:“在学校里。昨晚你和宁桃醉得太死,我拉不动你们两个,时间太晚也懒得折腾,就留你们在唐兆家睡一晚。”
陈瑞文语气不大好:“你怎么能让我睡在他家?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什么关系,平白欠他个人情。”
明明在同一间公寓,却还要打着电话交流,作出身在两地的假象。
唐兆闷声笑起来,环在宁枝腰间的手暗暗摩挲着。
宁枝没忍住,啪地一下打在他作乱的手上,却忘记电话另一边还有个人。
陈瑞文:“怎么了?”
宁枝笑笑:“打蚊子呢,一直在旁边飞来飞去的烦人。”
唐兆闻言挑眉,惩罚似的抽动几下插在花穴里的肉棒。
“哦,这个天气是还有些蚊虫。”
“还有啊,你把我留在唐兆家里就算了,怎么把宁桃也留下来了?”
“她一个女生,彻夜不归睡在男生家里,总归是有损名誉啊!”
陈瑞文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些废话,却没发现宁枝早就没声了。
宁枝不敢再说话,生怕一不小心就漏出嘴里的呻吟。
唐兆托着她抵在墙上,一下下缓慢却有力地插送着,更是不怀好意地专挑她敏感地带进攻。
“你在听吗宁枝?”
陈瑞文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复,问道。
宁枝尽量稳住声音:“嗯,你说。”
陈瑞文顿了顿,又开口:“今天早上酒醒之后我去敲唐兆卧室的门,在门外等了十几分钟都没反应,这小子也真是能睡。”
唐兆听了,用气音在宁枝耳边说:“是挺能睡。”
说着,他更深更猛地往花心里捣弄,撞出一片噗嗤作响的粘稠水声。
宁枝后悔不迭,却只能拔高声音盖住那淫响:“你赶紧从他家出来吧,宁桃就麻烦你送一下了。”
陈瑞文发现宁枝声音哑得不似平常,倒是出言关心几句:“嗓子怎么了?是不是昨晚在外面吹风感冒了?”
唐兆肏得更狠了,宁枝甚至感觉肉棒根部的精囊都要一并塞进来了,就连他胯间生就的耻毛也不断在花穴口勾刮出难耐的瘙痒。
宁枝艰涩开口:“没……没……”
陈瑞文叹口气:“生病了别强撑。等我空了去给你买点药。”
“对了,你待会给唐兆发条消息说我和宁桃走了。”
“敲门他也不应,好歹借住一晚,总不能一声不吭地走掉。”
宁枝忍着喘息:“……我……和他……很久没联系……”
陈瑞文以为是手机信号不好:“忘了,之前还是我让你把他所有联系方式给删掉的。”
“那就算了,也不是非要和他说一声。”
“其他没什么事了,你去忙吧,挂了。”
电话一挂,唐兆就再无顾忌,把宁枝抵在墙上狂肏猛干。
汗水顺着下颌线滚落到颈间,继而在他胸膛上洇出点点湿痕。
“陈瑞文要是再晚一秒挂电话,可能我就忍不住想让他听听这边的声音了。”唐兆低喘道。
宁枝被入得头昏眼花,身体里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你敢?!”
唐兆冷笑:“你都敢听他话删了我,我怎么不敢让他听听你是怎么被我弄得又喊又叫的?”
自知理亏的宁枝没了反驳的说辞。
当时删唐兆的时候有多干脆利落,她现在心里就有多后悔。
“他这么担心你,你也应该坦诚告诉他,让他多买点消肿药而不是感冒冲剂。”唐兆伸手捻弄着宁枝红肿的花核,话里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本来捅在小穴里的肉棒就进攻凶猛,这下花核又被唐兆捏在指尖玩弄,宁枝双腿绷直竟是直接潮吹了。
淅淅沥沥的淫水如落雨般打湿地板和墙角。
唐兆又是几下力道极大的抽送肏弄,最后酣畅淋漓地爆发在嫩穴深处。
他抽身退出来,将射满的套子打结丢进垃圾桶,重新抱起无力跌坐在矮柜上的宁枝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