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文,我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他的声音缓缓地传到我的耳边,“我不能失去你。”
“那你放过宁多柯好不好?”我虚弱地推开了他,喘着气道。
“只要你乖乖地在我身边,什么都可以商量。”
我闭上眼睛。眼泪涌上,“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爱上我?我什么都没有,你也曾说过的。”
“宝贝,你还在怪我吗,”他把我拥入怀中,低喘着,“我一直都爱你,既使你一无所有,可我还是爱你,我根本不能失去你。”
我x在他怀里,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可我很怕你,真的很怕你。”
他把我拥得更紧,在我耳边喃喃道:“我知道我有时实在是太粗鲁了,西文,你一定能原谅我的对吗?”
“我不知道……”我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隔了很久,我们才平静了下来,我感觉到身边的族人们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想到我们刚才的大吵大闹尽收在这些人的眼里,我居然还有些不好意思,忙把脸上的面纱遮紧了些。
奥斯纳又派族人去告知十三骑兵,适可即止,不用赶尽杀绝。我听后才放松了下来。
这一放松,困倦感便袭了过来,我只觉得眼皮子沉重,躺在他的怀里,我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我已躺在马车里。奥斯纳坐在我的身边,正与车窗外的一个族人低声说着什么。
我竖起了耳朵,想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可怎么也听不清。奥斯纳的脸上露出一缕微笑,扬了扬手,族人连忙骑马走开了。
“你想知道什么,宝贝?”他转过身,面向我,吻了下来,我逃避着他的吻,却怎么也躲不过,他压在我身上,吻咬住我的耳垂,细细地吸吮着,让我面红耳赤,“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子……”
“嗯……那你想怎样,”他继续吻着,同时手不安份地在我身上轻抚,“需要我现在脱衣服吗?”
我忍耐着,过了一会儿,暗中积蓄了力量,趁他分神之时,一脚踢开了他。他夸张地装作被踢痛了,呼叫着,“宝贝,你的心可真狠啊!”
我缩到一边,没理他,我和他现在的关系好像还不至于要打情骂俏。
“怎么又不理我了?”他凑到我身边,有些讨好,“我不欺负你了,你现在和我说说话好吗?”
我本想说你什么时候放我走,可又忍住了。我问出了另一个疑惑,“你怎么知道我在多罗列国?”
“我原本也不知道。”他温柔地注视着我,回答道:“只是舞会那天无意中听到高维之对我妹妹说他发现了有个人居然会弹什么月光曲,这种曲子只有他那里的人才会弹,我当时就有点怀疑那人是你了,于是派人去调查。调查的结果是你确有可疑之处,晕迷几个月后突然醒来,仿佛忘记了一切,要经人提醒才知道自己是谁,而且从未出过远门的你突然就会了赤鹰的礼仪,十分令人奇怪。”
我微叹了一下,我的可疑之处实在太多了。
“后来,我决定亲自去一下宁多柯的府邸。结果刚步入花园,我就看到了你,你正好在对那人鱼展开微笑,看着你的笑容,我当时就呆了,并欣喜若狂,因为我知道那个看起来陌生的女人就是你。”
他猛地又抱住了我,颤抖着,“西文,你知道吗,我有多怕我再也看不见你,就像我的父亲再也见不到我的母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