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火辣辣的痛,我满眼是泪,捂住脸尖声道:“你凭什么打我,有什么资格打我?你可以和妻妾之外的女人翻云覆雨,我为什么就不能和别的男人上床?你这个杂碎、贱男”
他死瞪着我,眼睛里仍充满愤怒火焰,缓缓抬起了手,似乎又准备一掌挥过来。我松开了手,冷冷地抬起了脸,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
他的巴掌没有下来,眼里的怒火慢慢褪去,唇边却泛起一抹冷笑:“贱人,我以前容忍你有第二个男人,不表示我现在容得下你的第三个男人。若换在从前,你又是这么勾三搭四的话,我早把你扔到地牢里,关一辈子。”
“你要关就关,”我尖叫道,“现在就关。”
他再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就要扬长离去。
怒火涌上脑袋,我想也不想,抓起小桌上的一个小花瓶就朝他扔去。“怦”的一声响,花瓶不偏不倚,重重打在了他的裸背上,碎裂、裂开、落地,瓶内的玫瑰花也纷扬落下。
我顿时惊呆,他的身体到底是什么做的,或者说,这个异界的精灵男人身体到底是什么做的?一个花瓶砸在他背上,除了多出几道伤口外竟然再无多余损伤。
看着他裸背的出血部位,我不断地深深吸气。
他缓缓地转过了身,神色平静得惊人,但平静之下似乎暗藏着波涛汹涌。
我的眼泪不由得止住,眼里充满了恐惧。我不知道接下来他会用什么变态的方法来折磨我。
我们足足对视了几分钟,我软在地上,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我。
我急促地呼吸,胸膛起伏不定,他的眼神平静无澜,表情安静。
又过了两分钟,他再次缓缓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重重摔上了门。我仍跌坐在地,蓦然之间,大哭出声。
吵架的当天晚上,亚伦德试图进入我的起居室,被我坚决挡在门外。
在他到来之前,我让米塔转告他,若他要强行入室,我必不活。我的手中随时拿着一柄小刀,如果他强行进入,那我就只有一尸两命了。
亚伦德在我的起居室外站了半个时辰后,悻悻离开。
与他冷战以后,我几乎不分日夜地画我的设计图,还亲自在宝娜夫人的衣铺约见了几位贵女,根据她们的气质、性格、喜好、身高等来确定合适的衣样。
一晃十来天过去,今日是我与贵女们的第二次约见,将与她们再次细讨衣样的细节。
庄园门口,我正准备上马车,无意中看到了空中的亚伦德的黑色马车,似乎很快要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