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准备当厨子。”她看向护工:“替我办出院吧。”
护工脸色微变:“宁小姐,出院需要医生的诊断才能办。”
“那就去找医生。”
护工抿了下唇,只得点头:“好,我现在就去。”只是一出病房门,就给刘司打电话。刘司才是她的雇主,病人的事情自然要跟雇主说。只是她到是希望宁清能多住一段时间院,这样她的工作也会维持的长一点,毕竟刘司给的工钱非常高。
刘司接完电话又问了一句,便黑着脸去找季和光去了。
宁清不知道护工后面操作那么多,她看着已经扭曲了面容的秦时运,“秦先生的爱人呢?没陪在你身边吗?”
秦时运眼底闪过怒意,“我跟她离婚了。失去你我才知道,我爱的是你,不是她。宁清,你愿意回到我身边吗?”
“呵!”宁清笑了下,一脸感叹道:“原来真爱就只能维持这么短的时间啊!”她捋了下额前的发,才道:“可惜,我这个不爱吃回头草。尤其是一颗被嚼过又吐出来的不新鲜的毒草,我更没兴趣。”
秦时运脸更加扭曲,眼睛也泛着血红。随着他的身体越来越糟糕,他的心思也越来越疯狂。尤其容不得别人对他不屑,来的时候他是想着要好好哄她,将她哄回来,如果她真的对他的身体有帮助,他不介意对她好一点。可对方上来就是嘲讽,早已疯了的他哪里能受得了。
“呵呵,没兴趣也得给我吃。”他早已忘了要哄了,脑子里只记得唯一的目标:“把她给我带走,她得陪着我。这里离我那儿太远了,不好。”他对着替他推轮椅的人阴森森的开口,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宁清。“什么时候要不要你说的算了?”
到这会儿宁清脸色也有些变了,换了平时她还真不怕。可这会儿她病还没好,整个人手软脚软的。而秦时运身后的人却人高马大,一看就是练家子。不过,她想到自己所在的地方,到是半点也不担心。“秦时运,你的眼光可真差。第一次看上宁溪,结果你一废了她就甩了你。接着你看上华田田,结果同样是你刚废,她就抛弃你?你说你做人怎么这么失败?居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对你不离不弃……”
“呵呵呵。”秦时运现在听不得这样的话,他疯的更厉害了:“把她的嘴堵起来。”既然这嘴会说让他不开心的话,那就让她不要说话了,“再说让我不高兴的话,我就毒哑你。”
宁清翻了个白眼,手已摸过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同时伸手将呼叫铃的按扭抓在手里。她对着秦时运的保镖道:“你最好别乱来哦。我的护工就在外面,这里也是公共场所,很容易就会有人发现这里的情况。就算没有,我也可以伤了我自己,但一旦我获得了自由,我就会去告你故意杀人。你别觉得秦时运会保你,他现在这样子,谁也保不了。他的母亲在秦家什么也不是,而他父亲有的是私生子,那些私生子个个都巴不得他死了才好……你不听他的最多失去一份工作,可如果你动了我,你就得去坐牢。”
保镖明显犹豫了,他跟秦家只有雇佣关系,谈不上忠心不忠心。
“别听她的,给我堵了她的嘴,打断她的手脚。”秦时运疯狂的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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