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定不让弘晖伤一根毫毛。”
“那到不必,既然他出来了,也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人间。免得只知帝王之家的金尊玉贵,不懂百姓民生疾苦。枉为天家人!”
“还是四哥想得周道。”
…………
于是第二天子娴带着一大堆生活物资以及药材过来的时候,便看到已经打包好的四贝勒。
“要回去了吗?”这是她的第一反应,可再看八贝勒的模样,却又觉得不对。
“不,是我要跟你一起离开。就我们两个人。”
子娴皱眉:“什么意思?”
“我必须离开,一个人。不能泄漏行踪。”
“好吧。”听他的语气,是已经决定的了。她也不好多问,反正他们这些人考虑事情总是一般人想不到的。“现在就走吗?”
至于原因,她一个字都不问,至少不是现在该问的:
“是,立刻就走。”
于是,子娴连门都没进,直接就带着四贝勒重新上路了。
直到远离小村,远离了八贝勒的视线,她才问:“去哪里?”
“往北走,越快越好。”
子娴挑眉:“你身上的伤?”
“没事,我能坚持。等到了北方,再找大夫。”
北方?子娴将所知的消息在脑子里转了转。永定河上游修过堤,但是这一次溃了。溃得那么干脆汹涌,直接冲了相临的两个县。下游虽然有了缓冲,可全都受了灾。
而且,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兄弟两人在北方。可他们却偏偏到了南方……这个问题也很是诡异。现在,他们一个在北,一个在南。肯定有一个是要出来当靶子的啊!!
子娴望天,她那么像保镖么?就算是保镖,是不是也该先将价钱谈好?
……
日夜兼程,追风踏露。一天一夜,行了八百多里。终于到了四贝勒所指定的地方。
下马住店,第一件事就是请大夫。
一天一夜,不眠不休,她这个健康的人都差点受不住,更别说一个病号了。
大夫重新开了药,喂了半死不活的四贝勒喝完。子娴就被四贝勒给打发出来报信去了。
找到官衙,将消息送出去。接着便是等待!
然尔,没等到来找四贝勒的人,却等来了刺客。还不是一拔,是一拔连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