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听了,忙叫伙计再抬五坛酒上去,又转头叫住我,道:“有他们的伙计领路,便不必再去拿东西,赶忙与他们前去。”
我心里一紧,但眼下又不容耽搁,只得应声。
我上了马车,马车上全是酒味,伙计坐在一旁,向车夫道:“麻烦快一些。”
我心里紧张,想着方法,却无计可施。
下了马车,看着天席客栈,如其他客栈一般的外形,只是巧妙之处在于二三楼的房间外面都有个小台子,像是......对!荠青楼的设计!
伙计叫了我一声,我忙拿上单子跟上,进去后,才发觉,我的想法并不是空穴来风。它内部也与荠青楼非常相似,呈螺旋一般向上。
不同的地方在于荠青楼大堂是台子和桌子,因为大概是有关青楼,但这里是客栈,因此大堂只是像普通酒馆饭馆一般的桌子,前台的柜子和后院。
我想着求救的事,但又没有随身带着玉佩,这可有些难办了。
不管了,不能再拖了,不敢保证安溪末生那边再拖一天会有什么变故。
我假意在清点,想找伙计,但见伙计不是在帮忙清点,就是在招待客人。
我看见柜台前面的伙计,在忙什么,道:“伙计,我是天香酒馆的,因为酒的数量有变,要找你改一下单子。”
他抬起头瞥了我一眼,道:“好,等他们清算完,你且先将单子放在这里,等会儿我与你对清楚。”
我站于柜台旁,见人很多,但都在忙自己的事,也不会注意到我。我忙凑近了些,道:“伙计,问下你们老板在吗?”
他未有怀疑,也未抬头,道:“老板一般不在客栈里,他只是偶尔来这边看下生意近况。”我不清楚给我玉佩的那个公子是否是老板,但如今之计,只得冒险一试。
我将袖中提前写好的纸条拿出一张来,折好递于他,道:“伙计,我是你老板的故人,这张纸麻烦你给你老板,不能等他来,且需赶忙送去。”
这伙计抬眼,显然愣住了,才道:“说什么胡话!”我将纸条拍于桌上,道:“你们老板有块玉佩予我,只是今日出门匆忙未来得及,我可以后日带给你以证身份,但这张纸条且需先送去。”
他可能未听说过什么玉佩,只是见我的样子也不似撒谎,只道:“我是新来的,也不知老板在何处,有时十天半个月回来一趟,有时两三天,也有时整日呆在这儿。只能等他回来,你叫什么名字,等老板回来,我可以告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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