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我弄完后,我戴上面纱,要出门前道:“谢谢你了,只是如今我没有什么东西来感谢你。”我想起在这儿给姑娘的玉,横竖我也不喜欢,便道:“对了,等表演结束了,如若你有时间来寻我便是。”
我去了大厅楼上,找到了她们。挽歌找人在我们额头上点了松竹梅的图案,又托人抬了一盘香来。道:“最先让你们挑的,我选了三种适合你们的,有果香、花香、自然香,你们挑一种自己喜欢的。”
唐染看了眼,又看向我和金兰,道:“可以先选吗?”我点点头,转头向金兰道:“你去吧,我随意。”唐染选了花香,金兰选了果香,我闻了闻自然香,虽不如果香有趣,花香芬芳,但淡淡的也别有一番风味。
挽歌拉我出去,最后与我确定一次舞台的布置,我走在后台,见有了许多人来了,台上也满了,楼上的客人见不清楚。三楼中央有一平台,左右与隔,有侍卫立于门口。
如今状元已出,看唐染的样子,我估计有很大可能是末生,那么那个房间里,会不会就是末生呢。
过了许久,与挽歌到处布置好,再三确定,她匆匆拉我回去,见金兰与唐染在排练,挽歌道:“搭上竹城的歌与琴再来一遍,就准备上台。”
前几日,挽歌与我们安排了一个环采阁的琴师,听闻是一个月前刚进来的,就在我们进来的前几日。最初我不明白挽歌为何会选一个才进来的人,虽进环采阁的乐师都有本事,但以挽歌的性子,是不会犯险的。
直至后来,我便明白了。我只唱了歌予他,只两日,他便编了曲,所弹之曲比起原曲更胜一筹。他与他的名字一般,亲切健谈,温文尔雅,总带着吟吟笑意。我们之中,他与我、金兰常一起聊天,唐染应是有些看不上他,总对他很冷淡。
他唤江吟,我们都唤他江大哥,只金兰叫他吟哥哥。其实依金兰的性子也不足为奇,只是有时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些莫名的情愫,若真是如此,我还替金兰高兴,江吟虽不如一些公子大官一样富裕,但却是个值得信赖和托付的人,如今这一切,尚且只是猜测罢了。
我们准备好一切,上至三楼,那间有侍卫的房间就在对面。我瞥了一眼,便回过神。再次确定好悬挂布条的安全,交代好唐染和金兰,捧好点着烛火的莲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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