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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兮道:“沈言不仅去过西域,而且……”见他欲言又止,我催促道:“快说吧。”殷兮才吞吞吐吐道:“沈言与军队走得很近。”夏离沧接话道:“我查到的与殷兮无异,这件事,我们应问清楚景砚。”我又将婆婆信中的大致内容告知他们,但省略了我的猜想,因为我不敢确定,更不敢相信。到了中午,夏离沧离去,殷兮也出去。

阿璇和我一同绕着湖边走,我来到这儿,便想起朝槿,心情沉重起来,阿璇道:“你知道了吧,夏离沧同柳红酥传言相好的事。”我看着她,原来她见我不语,原以为是因了夏离沧。想起那日和杜贺兰见的场景,心中早有预料,道:“只是故地重游,想起故人罢了。他早已与我无关。”

阿璇笑道:“那便好,我一直担心你,怕你难过。如今我们只要完成任务,朝槿在那里,也自会放下心来。”我点头,却不知回些什么。。

过了一日,景砚回来了,只是全身似非常疲惫。阿璇先开口道:“景砚,近日你跟随军队,可有什么消息?”景砚摇头,道:“不知为何,一路军队查的极严,他们巡视时我不能跟着,周围又有重军把守,不能到处走。”

不想夏离沧道:“可我听说有一天一整天你不在军队,直到深夜才回来。”景砚忽然起身,一拍桌子道:“你跟踪我!”我被吓到了,被夏离沧的言语,被景砚的莫名愤怒。殷兮按下他道:“景砚,我们只是想问你,我们收到的消息说,沈言同军队走得极近。”

景砚语气稍有缓和道:“我不知。”夏离沧又问:“那你那天去做了什么?”我看气氛剑拔弩张,看向景砚道:“景砚,可能随我出来一下?”景砚看着我应了声,到了湖边。

我组织了自己的思维,深吸了一口气,知道必须在今晚有所了结。我未看他,问道:“景砚,我早已有许多问题要问你。”他看着我,示意我说下去。

我转过身来看着他:“第一,那日我们穿越喝药水,而后叶子砸了下来,药水洒了,后来我察觉到,叶子是被切断的,应该......是风刃吧。”他愣了愣,随即笑道:“未想你早就察觉了,可我,绝对不是害你。”我鼻子有些酸涩,道:“我相信了,可其他人呢,那你可以给我个解释吗?”

他低下头不语,我忍住心底的难受,道:“第二,那夜我要沐浴,打洒桃露的人,是你,对吗?”那日洒了后,我追出去,察觉到风系法术气息。他还是不语,我的泪水终于流下,道:“你怎么不说了,不说你不是害我呢?”

我走到他面前,一字一句道:“第三,朝槿,是你杀的吗?”他猛地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按住我的双肩:“如今,竟连你也不信我。”说完,他顿了顿,放开了我,转身道:“这诺大天下,人人的嫉妒、不信任、互相残杀,我都不以为意,因为我不在乎。只是未想到,到头来,你也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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