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
虚弱的声音响起,岑西宁回过神来靠近了她。
“在医院呢乖乖,刚刚你晕过去了。”调起病床拿过温水靠近她,声音愈发放轻,“喝点水。”
喝了大半杯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黎乔眨巴着眼垂头掉着眼泪,看也不看他。
“抱歉,是我自大了。”柔软的手帕不会弄痛眼睛,岑西宁是真的后悔刚刚的举动,“乖乖,我不知道...抱歉,抱歉...”
歉意的吻一个一个轻轻的印到她的唇上,吻去她苦涩的泪水,温暖修长的手虚虚拢住她的手,然后渐渐握紧。
“...戒不了的。”红肿的眼睛看向他,黎乔的苦笑让岑西宁胸都很闷了,“...这是病,不是瘾...戒不了的...”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姐姐说,妈妈,怀我的时候,身上很多,针眼,然后我就,就这样了,妈妈,妈妈也...没撑几年...”
眼泪又开始掉,岑西宁赶紧抱住她轻声哄着:“医生说可以治的,你放心乖乖,我会找最好的医生,你放心...”
“...怎么治?”愣愣看着他,眼泪还在无意识地落。
“首先不能忍着,要不然心脏跟血管会崩溃。医生说你应该有长期锻炼,心脑血管很健康。”
“...然后呢?”
“慢慢调理,有些复杂,但他说能治好,只是还要再观察,就先让你别忍着。”
抿唇点了下头,这么似是而非的话,黎乔其实并不怎么相信,不过,有希望总比没有强。
而且...
眼泪还没擦干净,黎乔勾住岑西宁的手,示意他靠近,小声耳语。
“我又湿了...你摸摸...”
手被她塞进去,湿得像攥出水的嫩豆腐,岑西宁抬头看了她一眼,抽出手来,起身反锁好门,关掉灯。
窗帘没有拉,月光照在房间里,虽然黑暗,但什么都能看清,黎乔看着他一件一件脱掉衣服,露出线条清晰的修长身躯,月光照在上面,更显白皙。
他也一样常年锻炼,还喜欢室内攀岩,平日里只觉得他文文弱弱,可一脱掉衣服,收起来的侵略性就自然而然展露。
摘掉眼镜钻进被子,他没有脱掉她的病号服,只拉下半截裤子,搂着她的背,俯身顶了进去。
里面正发浪呢,水唧唧的,一挤进去,就缠着他嘬个不停,咕叽咕叽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