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分寸的东西,你以为清月郡主是什么人?太子殿下又是什么人?这个罪名大了去!只是凭着我也算是太后的正经皇嫂,今个午后我就进宫去问安,你记住,这次是我护了你,如若下次再有,你直接给我滚出萧家去!”
王必婉胆战心惊的答着,爬向祖宗祠堂牌位底下莲花垫子上,汗流浃背,声音发颤:“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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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内两位年逾古稀的媪妪互相奉承着:“臣妇参见太后,太后万福。”
太后连忙摆手,亲自起身双手扶起了萧老夫人:“萧老夫人快快请起,赐座。又不是旁的人来了,你是哀家嫂嫂行如此大礼作什么呢?”
萧老夫人皮笑肉不笑,靠着王必婉细细碎碎的言语早就猜到了谁才是幕后主使。“多谢太后记得,臣妇悬车之年身子不便未能时常进宫给太后问安,实在是内疚不已。”
二人都落了座。
太后明了她此行目的,故意闭口不言,只拿了一旁花瓶花枝来回侍弄。
“太后,臣妇有些体己话想同您讲,不知道太后赏不赏这面子。”
太后示意一旁宫人都退下。
眉眼含笑道:“嫂嫂尽管说就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哀家怎么会不懂这份情?哀家哥哥最近在边疆回信没有?是不是多安稳着没什么大恙罢。”
“当然,将军骁勇善战,虽是白发征夫,可近年来也立了不少功。既然四下无人,臣妇不是扭扭捏捏的性子,有些话就对您直说了。”
“嫂嫂但说无妨。”
萧老夫人一边靠着椅子把手,一手摸在桌子面上问道:“萧行凌这逆子事依太后看,如果明日早朝定罪量刑,会有个什么结果?”
萧老夫人直勾勾盯着太后,太后也不多言,只偏了头看着茶盏道:“这种事情,全凭律法和陛下明鉴,哀家又哪能预知未来呢?不过现在好像不是萧副都尉一人罪过,会轻些罢。”
“太后,几十年的交情,臣妇冒犯称一声我们俩。”边说边用放在桌上的手慢推着茶杯,眼看就到了桌边。
“我们俩什么世面都见了的,现在又何必彼此消磨心迹,大可不用抖着不必要的名号装花头,自当是我自说自话叫昔日妹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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