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黑棋主帅已靠近白棋主帅,身边跟着黑棋副将,阿舟,你觉得副将是什么作用?”
“是在黑白两主帅互杀之后吃了白棋其他将士吗?阿舟看见白棋身后许多将士,黑棋仅主帅与副将出马靠近。”
“不是的,黑白互相包围,只有这处可以突破出来,就是先用这白棋副将引诱黑主帅出来,再退一步。让白棋的将士受损,而黑棋毫发无伤。”
余舟看着满盘的棋子,不解:“为何能引诱?又为何可折损白棋将士?”
江闻起身离开了座位:“阿舟不是问本王的打算吗?本王的安排全在这一盘棋里,是阿舟你自己看不懂,以后就不要问本王了。”
余舟听闻此言,更认真的看起来,下一步,江闻是哪方棋子,在现实生活里又会怎么走呢?
“别看了,看着本王的手。”
余舟起身走向窗边的江闻。
“本王常用右手覆在左手手背上,若是用指肚轻点手背,就代表本王对你点头,让你做当时面对的事。”
江闻把修长的手双手手心向下平举在余舟面前,然后右手覆在左手上,放到腹前,拿关节分明的四根手指轻轻点了几下手背。
“反之,若是左手覆在右手上,就是不让你去做。明白了吗?”
余舟点头,用自己的手模仿了几遍,说:“阿舟明白了。”
加比投枝
最后一轮的武册选比实在没了意思,区区三十几人的舞剑,长公主和太后都没去看,陛下也没看完便走了。
来到了选比大典的最后一日。
“九月廿八!选比大典闭幕式!”
虽然那舞剑选比人少得可怜,但国之盛宴,皇家做东,选比大典的结尾也不会寒酸到哪里去:
宽阔的街道日日堆满了人,今日更是格外繁多,十八串鞭炮齐鸣,轰轰烈烈,红纸漫天遍地撒着。士兵多了好些人手去街上、入口维持秩序,平民百姓穿戴多鲜艳,面带笑容,也想沾沾这喜气福光,吃一把里面风流才子娶妻定亲的喜糖。
旷阔的大场又排上了足四百位的方桌交椅,官人静候在旁,士兵持刀戟站立,庄严肃穆。选生拿着号牌入场,瓜果茶水摆在瑟鸣楼小院后厨,每来一位选生便上一份,供不应求。
场中东面搭了四尺半高的舞台,一旁十几位乐师鼓手静候,手拿各式乐器:竹笛琵琶、古筝竹笙、大鼓小鼓,应有尽有。待陛下落座瑟鸣楼一层榻上后便鼓乐齐鸣,教坊女子纷纷由瑟鸣楼一层上台,云衫淡妆,轻歌曼舞。
在这舞榭歌台之上,歌舞升平,舞蹈赏心悦目,乐曲余音绕梁,不光陛下笑意绵绵,也看的瑟鸣楼小院观看大典的朝臣富商击节称妙。
“辰时到!众子入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