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缘愣愣地,脸上的红烧到脖子,扩散到后耳根。
因为这几下的动作,她清晰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叶冶抓住她的衣服一角,将下摆缓慢地从她的裤子里抽出来。
嘴角那抹邪恶的笑意,仿佛是在挑衅她。
——就你也敢装狗啊,你想不想知道狗是怎么交.配的?
只剩一只手可以活动,骆缘明显已经没有胜算了。
后背凉凉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她的那只手动了起来。
叶冶垂眸,观察她要如何抵抗。
然而,骆缘要做的,并不是他认为的反抗。
她帮助他,“唰唰”抽出了自个儿衣服的下摆。
方便后背暴露得更加彻底,方便他得逞得更加快速。
主动得,宛如邀请一般。
——不就是做吗?好呀好呀!有什么怕的?很期待呢!
肉肉的耳垂红红的,连着她的耳廓也羞红一片。
骆缘一言未发,安静而温顺。
叶冶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知道她乖乖地趴着,等待他。
——言行一致呢。
——既然已将项圈的绳子,平等地交付于他,她心甘情愿,被怎么样都心甘情愿……因为是他。
——这个傻姑娘,真的很喜欢叶冶呢。
他闭上眼。
太阳穴突突地跳动,他无计可施……
无计可施,只好伸手……
他拉好她的衣服,再揉了揉她的脑袋。
下一秒,骆缘被叶冶打横抱起。
那是一个公主抱。
她没料到会被抱起来,胆子小小地缩着脖子。
与他对上视线,她眼里分明地写着疑惑与失落:啊?为什么停下啊!!我们不做了吗!!
叶冶又好气又好笑,拿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骆缘捂着脑门儿上的红印子,挨弹后,奔放的眼神顿时老实了不少。
他的力气真大。
被他抱在怀里的骆缘觉得奇怪,叶冶这么大的力气,最初自己怎么制服的他?
他无措的脚步迈向她的卧室,转来转去,最终拾起一床最厚最大的被子,丢进她的怀里。
抱着骆缘,与骆缘怀里的棉被,叶冶这里走走、那里走走;最后拉开落地窗,带着她与被子走向了庭院。
院子里光秃秃的,什么植物也没种。但由于是露天的,还是有一种人在外面的感觉。
全程下来近十分钟,他大气不喘一个,眉头却始终紧紧锁着。
屁股先着的地,骆缘被放置在庭院最偏僻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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